回到了大院里,母亲告诉我今天晚上估计家里是不会太平了,你有没有同学家里能住一晚上的,去他们家里睡一宿。
我就想到了可以住到李黔家里,于是母亲给了我三十块钱我就离开了大院。找到了李黔的时候朱天宝也正好在他家里,没聊几句我们就有了要去网吧里包夜的想法。
我小时候不明白什么叫网瘾,知道第一次去了网吧包夜以后才明白,原来上网这东西是真的有瘾的。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辆电瓶车慢慢悠悠晃到了镇子上的风行网吧,在那里开了个临市卡一起玩起了一款刚刚才流行起来网络游戏。
……
张瑜成拿着那副字回到了茶馆的楼上,亥坐在房间里面等了他很久了。看见张瑜成拿着一副字回来就上前去迎他:
“拿到了。”
张瑜成点了点头,把旁边的桌椅挪开,把那副字在地上摊开。亥站在一旁,默默地从兜里掏了一根红色的绳子出来。
张瑜成抚摸着地上的纸,那是他的字迹:
“该走了,你在这留的时间太长了……”
眼看着张瑜成就要陷进去的时候,亥一把把张瑜成推开,就在一双手快要伸出来的时候,亥把字合上用一根红绳绑住了这幅字。
转身看向了瘫软在地上的张瑜成:
“她对你还是这么有诱惑力。”
接着他伸出手把地上的张瑜成拉了起来,张瑜成拍了拍身上的灰:
“可不是嘛。”
……
包夜最痛苦的就是第二天早上离开网吧的一刻,你会感觉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新世界。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你摇摇欲坠,还好李黔玩到半夜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他带着我们回到了各自的家,那群人应该早就离开了,留下了大院门口一股子的烟味还有一堆烟屁股。
我看见桌子上摆着一条空了的烟,看起来应该是最后爷爷赔礼道歉了。
睡到了下午,实在是觉得无聊,就再次跑到了李黔家里。我看见李黔家门口停着一辆没见过的电瓶车。走到楼上我看见陈汗青正坐在李黔的床边,两个人正在讨论着什么。看见我进来,陈汗青就让我坐下。这短时间我几乎和这帮人都混熟了,没有以前那么陌生了,他们也就真的把我当成朋友了。
“善平,我看见这不是马上要到暑假了嘛,我寻思咱们找几个人一起在暑假的时候跟我到我老家咱们一块去玩会儿。”
我点了点头,想都没想就答应,陈汗青有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答应了就真要去的,别到时候你不来了。”
我笑了笑:
“那肯定去啊。”
说着的时候,朱天宝从门后面走了进来,然后在汗青的劝说之下他也同意了我们的想法。如果不是韦成山已经回了老家,我相信肯定也会多出这么个人来。也就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让我们成了真正的朋友,或者可以说成是兄弟。
我回家就跟父亲和母亲商量了一下,父亲是没有多大的意见,年轻的时候他也爱乱跑,他的世界观里面男人就是应该多出去走走。但是母亲好像不是很放心,但在父亲的一句:“他都多大了,能出什么事情,现在不出去以后出去什么都不懂。”之后就同意了。我知道太婆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所以这件事情都是瞒着她的。
也没几天的事情,我们就到了要出发的那天,母亲帮我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去汗青家里集合了。可是当我到他的家的时候,我们发现一件事,朱天宝好像联系不上了。
朱天宝的父母平时管他真的也是蛮严厉的,所以我们猜测很有可能他父母不让他出来也有可能。母亲在这之前帮我买了一台比较便宜的触屏机,说是方便联系。我们几个人轮番打他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