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但上升后的力量却依然在我的身体里面。说起了我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块玉佩从来都没有从我的身边消失。但是你哥却也成为了人王,这是我最不解的。我眉间的印记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心里清楚那就是人王的代表。所以我根本就不是人王,他才是。难不成只有我死了那力量才会消失吗?”
说到这,张瑜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这枚玉佩:
“说起来也是奇怪,我生来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我也曾经想把这枚玉佩丢弃掉,但是每次扔出去没过几天就会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已经发生无数次了。所以直到现在,这块玉佩还和我形影不离。”
刚说完,那手中的玉佩就变成了一柄长剑,剑锋十分锐利,虽然没有太多的雕刻,但整把剑看起来却是没有任何瑕疵可循。阿要想伸手摸一摸张瑜成手中的剑,却立刻被张瑜成喝止:
“别乱动,这玩意儿除了我意外谁也不能碰,碰了以后的下场你可承担不起,说不定你这不灭之身就成了回忆了。”
亥看了看自己手里粗糙的竹竿,看了看张瑜成:
“人和人的区别为什么这么大。但是我也没看见那老和尚额头上有你说的什么印记阿,那次他一个人独闯冥界差点和冥王大战,我都没有看见他额头上的印记。”
张瑜成想了想:
“那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故意展现出来吧,只有作为人王实力展现的时候才会出现,我才当了几天人王,我哪里知道这些。”
三个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尴尬的气愤弥漫了整个茶楼,过了一会儿,亥终于是憋不住了:
“行了行了,你就去照顾客人吧。这菜买的不错,记得告诉那个服务员等他走的时候我可以让他的灵魂多在这人世间呆五分钟。”
张瑜成看着他们转身的背影:
“要是告诉他,我担心他都不会继续在我这工作了。”
亥和阿要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消失在了张瑜成远处的热浪里。
……
老街的临死一搏也算是有点成效,那几天的客流量堪比大景点。那些节目被传的神乎其技,我也看见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花样表演,甚至有一些是连父亲小时候都没有见过的。小爷爷说这是村委会从外地请来的专业人士,就光村子里那些人表演几天人家就没劲了,所以才除此下策。
其实我很喜欢抛绣球的节目,许多男人围在一个屋子的前面等待着楼上的美女抛下手中的绣球,如果接中了就可以和那美女来一次“成亲”,我也接到过绣球,但是那些大人都说小孩子接中了绣球就抛掉。所以我顺势就往身后扔了过去,我也是那个时候脑子里充满着无限的遐想。
如果站在楼上的人是孙甜,她往下抛绣球,我一定是拿的最拼命的那一个。
热度过后从,老街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爷爷的赌馆因为经典迁移了,迁到了一个更大的地方,有一个穿着警服的人都坐在里面抽着香烟。如果在那个赌场里面你是站着的,那么你可能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烟雾缭绕用来形容这个地方都有点欠妥。
赌场的生意显然十分火热,爷爷的名气在村子里再次变得一无是处,我也不想去管这些。对我来说就是他能够给我点零花钱了,所以我无所谓。我也偶尔会到那个赌场去看看,看着那些因为欠债而被毒打的人我总是心生无奈。
父亲是从来不去爷爷那个赌场的,我也不知打是为什么。他每天都会很早出去上班,然后到傍晚才会来,虽然每天都在工作,但是从来不见家里的饭菜有丰盛过,更不见得父亲有给过我零花钱。家里的物件也只是只减少不增加,所以他的工资到了哪里去我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