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伎妆。不拔觉得如法炮制便宜了她,得想个高于这个小伎俩的方法。”高泽宇说:“真不好惹啊。”唐玫说:“你敬佩她?”高泽宇说:“艺伎妆,真想的出来。”唐玫说:“你知道程东浩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了?”高泽宇说:“一点儿亏也不吃,叼的和程东浩一样紧。你们三个都是从小拔尖儿长大的,竟然敌不过她?真是没有最尖,只有更尖。你们最好不要跟她再纠缠于这种没有意义的小手段。她格局不大,别跟她瞎耽误工夫。”唐玫说:“怎么说她格局不大?”高泽宇说:“惹了事不敢承担,窝在程东浩身后寻求庇护。即便是一个女人,这也是不应该的,这种事就不应该去惹。这女人原来是攀援的凌霄花,连程东浩都被撂地上了。”
唐玫说:“难道被谢峻轻薄了,又明知道是我们的原因,不吭声就对了?”高泽宇说:“是啊,在这种明显的敌对较量里,对这种肤浅的对手、幼稚的举动就应该不动声色,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越是流于表面热闹繁华,越是说明根基浅了。”唐玫点点头,暗想:原来这个男人对这个事情是这么想的,莫非奸邪的李笑颜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