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样我会相对安全。”
Aaron说:“你错了,邹应明和李笑颜是不会跟你有瓜葛的,虽然表面上看是你救了李笑颜。实际上,你也知道,就算你不告密,还有别人,邹应明也会去救李笑颜,就象上次邹应明在这里出现,从我手里横刀夺了李笑颜,当然李笑颜也是命大,没有溺死。”高小晴说:“有时候做事不重要,做事的姿态很重要,我主要并不是让邹应明和李笑颜知道是我救了李笑颜,而是要向他们表明我的姿态,等我有事的时候,他们能帮就会帮我一把,好过完全没有这一档事。”Aaron说:“也对。”
高小晴盯了Aaron一眼,说:“怎么样?现在还对李笑颜有压制不住的欲望吗?”Aaron说:“不是我,我一个朋友,刚从英国回来,失恋了,想找个跟的上趟的性伴,就象你和我这种,你看看吧,有什么合适的。”啜了一口酒,又说:“你去医院看看吧。”高小晴说:“什么?”Aaron说:“我看你象是怀孕了。”高小晴一惊,Aaron说:“没这么夸张吧?你做的事你不知道?”高小晴说:“咱们不是一直都避孕吗?”Aaron说:“别人未必有我这么理智体贴,对吗?”高小晴说:“我只跟你做过。”Aaron说:“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程东浩打来电话,李笑颜说:“怎么才来电话?”程东浩说:“那么想我?不是吧?想让我弄疼你吗?”李笑颜说:“真龌龊,卑鄙、无耻、下流,我是志趣高洁的人,新写了一曲阳春白雪叫小罗帝尔斯的尼罗河梦幻曲,奈何曲高和寡,周围的人都是下里巴人,我很苦恼,拿你当钟子期,谁知道你是晋惠帝。”程东浩说:“晋惠帝是谁?”李笑颜说:“西晋第二位皇帝,天下发生饥荒,老百姓没有吃的,他说:为何不吃肉?”程东浩笑道:“怎么能跟我这么象?”沉默了一阵,程东浩说:“最近乖不乖?”李笑颜说:“乖。”程东浩说:“在学校好好呆着,哪儿也不许去。明子不是给你写了禁制条约了吗?你怎么不听?他直跟我发脾气。”李笑颜说:“我听了。”程东浩说:“你得听他的。”李笑颜说:“我真的听了。”程东浩说:“好吧。乖乖想我,挂了吧。”李笑颜说:“唐玫快出来了吧?”程东浩说:“六月出来。”李笑颜说:“防火防盗防唐玫。”程东浩说:“知道了。”
晚上魏妙奇从自习室里叫出李笑颜,递给她一盒蔓越莓可可冰激凌,说:“我有事求你。”李笑颜开了盒儿,边吃边说:“还买什么东西?有事儿说。”魏妙奇说:“为什么自古就有媒人呢?”李笑颜说:“现在都是自己表白,谁还用的着媒人,又麻烦又碍事又说不清楚。”魏妙奇说:“我用。”李笑颜说:“谁呀?”魏妙奇说:“张和也。”李笑颜说:“他呀,行,我给你通气儿。冰激凌很好吃。”
李笑颜早已经开始借张和也的医学笔记系列丛书,先看了系统解剖学笔记,吃完晚饭去还书。宿舍没人,打了电话,也没人接,到隔壁宿舍问,也没人。过来一个认识的男生,问李笑颜:“找谁呢?你?”李笑颜说:“张和也。”男生说:“他们两个宿舍的人踢球去了。”李笑颜说:“没听说有比赛呀?”男生说:“河南建业对江苏舜天,航海体育场。”李笑颜说:“看球去了?”男生说:“不是,看球之前,他们要先踢一场,输了的宿舍掏球票,管吃饭酒水。”李笑颜点头,下了楼直奔足球场。
足球场的看台上坐了二百多人,场下十二个光着上身疯跑的男生,一方胳膊上系着毛巾。一个充裁判的男生拿着个喇叭,说的天花乱坠。李笑颜站到最后面,找了半天才找到张和也,又看到了常涂。平时文秀的张和也跑起来原来也是相当威猛,也是的,小伙子嘛。比赛相当激烈,李笑颜以打篮球的经验颇能理解,问题不是球票,问题是只要踢起来,一切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