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笑了笑,过去一扶孔思思的肩,说:“弟妹,来,三哥教你玩儿。”孔思思仰头看着程东浩,程东浩说:“去吧。”
孔思思走到球桌前,钟泯仁又从后面环住她,手把手的教,耳鬓厮磨,孔思思吸着他呼出的热气,憋住气又不能一直憋着,憋不住吸了一口,一股熟葡萄味儿,气荡神眩,不安的看了一眼程东浩,程东浩正在看着他们,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钟泯仁看孔思思看程东浩,就放开孔思思,直起身,对程东浩说:“东浩,你的球是不是还那么臭?”程东浩说:“是啊,跟三爷您没法儿比。”钟泯仁说:“我不是跟你说喜欢东汉的陶马吗?”程东浩说:“我正在跟那个人协商,那个人死活也不肯卖,所以现在就将在那儿了。”钟泯仁一沉脸,说:“真是办事不利。”程东浩往前凑了凑,紧张的说:“三爷,您再容我点儿时间,不论多难,我都给您弄来。”
钟泯仁转暖了脸色,对孔思思说:“思思,咱们打两局,打着打着就会了。”孔思思一看程东浩对钟泯仁颇有点儿奴颜婢膝,也不敢造次,钟泯仁借玩儿球对她捏一把、掐一下,眉来眼去,孔思思都忍了,程东浩在一边只是熟视无睹的看。孔思思甚至想:既然东浩认为没什么,那一定是没什么。这么一想就越来越放的开,对钟泯仁说:“三爷,其实咱们是哥们儿,对吗?”钟泯仁一胳膊挎在孔思思肩上,说:“对呀,思思,就是哥们儿。”啵的就吻了孔思思的额头一下,孔思思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开。跳到程东浩身边,程东浩一垂眼皮,没吭声。
钟泯仁一撇嘴,说:“哥们儿亲额头一下儿都不成?这算什么哥们儿呀?好失望。”一面用手扶着额头,一面斜着眼睛看着孔思思,丝毫不把程东浩放在眼里。孔思思说:“三爷,我不是那个意思。”钟泯仁说:“哪个意思?”孔思思仰头望着程东浩,扯了扯他的衣服,程东浩说:“我陪三爷去泡个澡吧。”钟泯仁说:“真没意思,好吧,泡完了澡,出来吃印度烤全羊。”
孔思思长出了一口气,跟着钟泯仁和程东浩去洗澡。钟泯仁叫个服务员领孔思思进了女浴区,钟泯仁趾高气扬带着程东浩象带个碎摧一样进了男浴区。两个人光着身子一进澡堂,钟泯仁说:“东浩,你让我在咱亲未婚妻面前演这种烂戏多累呀,我一直想笑,看你那认真装孙子的样儿,我才勉强坚持下来。”程东浩说:“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也有怕的人,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太多,三哥,你就是我的秋裤,给我在里边衫着。”钟泯仁说:“谁是你的内裤啊?”程东浩说:“李笑颜。”
钟泯仁哈哈笑起来,说:“要是我对李笑颜这样儿,你会不会把我剐了?”程东浩说:“如果是她,我是不会让你见她的,更别说让你跟她胡说八道、动手动脚了。”钟泯仁说:“你有没有搞错?孔思思可是你正牌儿的未婚妻。”程东浩说:“那又怎么样?我又不爱她。”钟泯仁说:“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一心一意爱你,又给钱又给人,起码的保护应该是有的,连这点儿都买不回?”程东浩说:“如果她认为爱情可以买卖,就应该知道凡是买卖不可避免的就有机谋。兵者诡道也,商者也是诡道也。”钟泯仁说:“这话真没良心,人家可是诚意买家,你多少也得讲点儿信义。”程东浩说:“买我本身就是拿我当奴婢,当牛作马,用得着跟她讲什么信义?”
钟泯仁说:“你那么爱惜李笑颜,她究竟长什么样儿?是个什么性情的女孩子?你越不想让我见,我越想见见。”程东浩说:“长的很普通,又十分的虚伪,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钟泯仁说:“那种女孩儿怎么能要?”盯着程东浩看了看说:“骗人,一定不是,你还是怕我看见。你这个吃独食的强盗,你是不是怕她被我的风采迷倒啊?”程东浩说:“老实说,她连我都不怎么看的上,三心二意的跟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