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辜负老庄主,如今,两位少主少年英雄,掌管六合钱庄实在是六合钱庄之福,两位少主想出的新方式重建六合钱庄,属下自认为对六合钱庄的兴旺长久十分有益,本该倾力支持,”
听到这里,众人方才明白,这位山域的长老虽然满口夸赞之词,但实际上也是要脱离六合钱庄了。
刘飞汉继续道:“但是,望二位少主体谅,属下是一家之长,家中尚有几千人要养活,若少主给我们一个明确的日子,属下可以等,若是遥遥无期,属下能等,可是属下的家人恐怕等不了了,不如,属下在山域先行做着买卖来养家糊口,等到两位少主重建山域的分庄之时,属下再听从调遣,不知两位少主意下如何?”
致远心道,这位刘长老倒是一个聪明人,虽然对自己不信任,但是却没有明说,需要养家糊口,的确是实情,以此为借口,将来六合钱庄发展的好,便会在山域重建分庄,那时在重新归于六合钱庄的大旗之下也未尝不可,若是发展不好,这空头承诺也没有损失,倒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买卖人,这样的人只能互相利用,难以成为朋友,便道:“刘长老既然有此难处,致远与姐姐自然不会不体谅,请自便吧。”
刘飞汉道:“属下多谢两位少主成全。”行了一礼后,便坐回原处,也不急着走。
漠域长老沙夜子看了看四周,起身道:“两位少主,胡副庄主,属下掌管漠域所有分庄,从来不曾辜负六合钱庄,漠域地处六合大陆西部边缘,地贫人稀,与物华天宝的中土、江河浩瀚的泽域及物产丰富的山域不大相同,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致远心道,漠域的确是有些贫瘠,但是漠域盛产黄金,是四大域中最为有钱的地方,竟然还好意思苦穷。
沙夜子继续道:“六合钱庄出事之后的这些年来,我们漠域各个分庄为了给老庄主报仇雪恨,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家底,如今,就算想与山域、泽域的两位长老一样,也没有能力东山再起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些年来,众人为了给薛慕礼一家报仇,的确是耗费了不少精力,但想来都是习武人做的,而且,以雪域牺牲最大,漠域那边都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这沙夜子的说法实在太牵强。
致远微微一笑,道:“沙长老所言,致远明白了,如今沙长老带领漠域各个分庄为了给我祖父和父母等人报仇,耗尽了所有,致远应该感恩戴德,今日,胡副庄主保留的六合钱庄的部分钱财,都是为了重建六合钱庄,那么自然也要重建漠域各个分庄,既然我与我姐决定暂时不重建漠域的六合钱庄,那么,就该把重建漠域的那份钱财交给沙长老,沙长老,是不是这个意思?”
沙夜子见致远微笑着看着自己,躬身行了一礼,不再说话,表示默认了。
致远道:“胡副庄主,烦你将六合钱庄所剩的钱财分开,把漠域该得的那份,一钱不差地交给沙长老。”
胡卫忠道:“少主,万万不可受其欺骗,沙夜子向来贪财,为了钱财不择手段,他所说的为慕礼大哥报仇的事八成是假的,漠域没有钱财重建钱庄更是无稽之谈,在场的诸位都是明白的。”
胡卫忠言罢,许多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胡卫忠的话。
致远道:“诸位都是与我祖父及父亲共事的,与致远和姐姐并不熟悉,不管是何原因脱离六合钱庄自立门户,因你们曾经与我祖父有交情,致远都会看在祖父的面子上对各位所有人尊敬与信任,致远能做的,便是将祖父留下的财产分给你们,致远不管人品如何,曾经与祖父关系如何,只要曾经在六合钱庄这面大旗下的人,就都可以拿到一份财产,包括沙夜子先生,也包括离开的钱长老,在坐的刘长老,想要自立门户的各位分庄掌柜,还有那些为了六合钱庄和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