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隐忍,昔日大名鼎鼎的胡副庄主的家可谓是门可罗雀,不过,从今以后,怕是会大不相同了。
众人见致远与怜怜二人回来,一下子拥簇了上来,胡卫忠也与很多人一起从议事大厅内走出来亲迎,他的身边,薛兰儿也到了。
致远与怜怜一一见过众人,等到薛兰儿的时候,怜怜特意多行了一个礼,道:“多谢你这些年对致远的照顾。”
薛兰儿急道:“婧儿少主,不敢。”她一见怜怜模样,便知道这是薛家的孩子无疑,那模样,和她的娘亲有八分相像。
怜怜见薛兰儿端庄秀丽,温柔娴淑,快四十岁了,岁月依旧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周围薛家旧部待她都是十分尊敬,知她在薛家地位不低,在她身上还非常容易看到养母薛玉儿的影子,心中很是复杂。
见过众人后,致远道:“胡副庄主,我们姐弟有些事想要请教。”
胡卫忠本来也要与他们姐弟单独谈一谈,怎奈,薛家旧部见到少主太过热情,一时没有机会开口罢了。
路一村等人都明白,当年薛慕礼定然留了什么话给两个孩子,便纷纷让出道路让三人走进内室,胡大海带着胡英华等人胡家人依旧在院子里招呼众人。
胡卫忠身材矮小,白发苍苍,此刻,满脸笑容,十分恭敬地请致远二人入座,盯着两人,感慨道:“两位少主,老朽终于等到你们了。”
怜怜道:“胡副庄主,我二人是晚辈,你直呼我们名字便可,不必客气。”
胡卫忠猛地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如今,薛家旧部知道你们归来,势必会有一批忠义之士不忘旧主,前来辅助,此时,正是你们立威之时,若是我在此倚老卖老,便会让些人打错了算盘,故而,老朽不能改变称呼。”
怜怜与致远对视一眼,道:“既然胡副庄主坚持,便依了你的意思,只是,在我二人心中,永远尊敬你。”
胡卫忠又站起来行了一礼。
致远二人还了一礼后,道:“胡副庄主,我与姐姐自从知道的身世,对所知道的那段过往都铭记于心,很清楚地记得事发之日你并未随祖父去祖宅,敢问,胡副庄主如何得知我二人的存在。”
胡卫忠神秘一笑,苍老的脸上更显沧桑,道:“我与慕礼大哥何等交情,自有一套别人不晓得的方法传信,当年,我到了祖宅,已经是半年之后,在那里,看到了慕礼大哥留给我的消息,他要我不要报仇,而是隐忍下来,等待你二人归来,然后辅佐你们二人,并且把薛家的所有财产都由我保管。”
致远早就听说祖父薛慕礼当年最信任和倚重的便是眼前这个不懂丝毫武功的矮小老者,若是托孤,自然是选择他,便道:“敢问胡副庄主,祖父是如何留信给你的。”
胡卫忠道:“我与慕礼大哥自幼相识,一路走来肝胆相照,一块石头,一根树枝,都有特殊的含义,慕礼大哥临终之前便是用这些寻常物件将消息留给我。”
怜怜与致远两人心中奇怪,但也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既然胡副庄主与祖父那样的交情,用此种方法传递消息也是正常的。
怜怜道:“祖父可有什么话留给我们?”
胡卫忠道:“慕礼大哥要你们二人再建六合钱庄,重振薛家威名,他说仇人若是太强,便等到有实力了再去报仇。”
致远道:“如今齐家的已经死了三个老狗,只剩下齐振英一人,合我二人之力报仇不难。”
怜怜也点点头,道:“只是不知齐家还有没有其他的隐藏的实力?”
胡卫忠道:“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我知道齐振英与其他三个兄弟不同,据说,他们的武功修为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