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可能一来便治我四大族死罪,我四大族也不可能一来便掀翻顾仙佛的王位,归根结底,咱们还是要与顾仙佛打持久战,拉锯战,看看谁能耗得过谁,看看谁先出昏手、烂手,我就不信,一个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比耐心能耗得过咱们这些加起来超过二百岁的老家伙?”
杨山河瞥了张璟一眼,嗤笑道:“张老弟你可别先咱们咱们的,老头子我听张老弟意思,怎么我还没同意盟约呢,我杨家就被你张家绑到贼船上了?张老弟啊,老头子我就是一做买卖的,你说我六亲不认也好,说我满身铜臭也好,只要顾仙佛他不挡我财路,我还真不想跟他碰一碰,我杨家与张家比不得,顾仙佛对付起你们三家来都是心存顾忌不敢下手,但是我张家,那可是最低贱的商贾之家,十几年前地位连农都不如,这些年也是拖了顾相的服气,地位稍稍提高一些,但是与你们这些将士之家、官宦之家依然不能相提并论。菜老头子吃了,酒,我就不喝了,曲阳老哥,对不住了,我还有买卖在身,就先走一步,您吃着喝着。”
说完,杨山河便站起身,朝着王曲阳拱了拱手便丝毫不带任何留恋的都出门去,门外的杨家护卫早就做好准备,杨山河一出门便护着主子悄然下楼,钻入了重兵把守的马车之中,
张璟望着杨山河消失地背影,沉声吐出四字:“唇亡齿寒。”
王曲阳微笑道:“也许是明哲保身也说不定。”
张璟一怔,旋即问道:“曲阳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想抽身事外,看着顾仙佛把咱们四大家族一个一个击破?”
王曲阳站起身,留下一句话后便飘然远去,“我倒是想抽身事外,可惜顾仙佛不给我这个机会,放心吧张老弟,对付顾仙佛,我比你着急得多,等到过几日顾仙佛进城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态度了。”
张璟大骇,惊道:“什么?!顾仙佛未与车撵一块进入卧弓城?!”
王曲阳只是点点头,便举步走出门外。
张璟与周左熊对视一眼,心思瞬间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