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现在应该还睡在寨子里。”
“说说陶孟良的为人,武艺吧。”
“陶寨主……陶寨主为人确实不错,仗义,豪爽,而且也不是咱这样的大老粗,陶寨主爱下棋,据说那些老不死的都不是他的对手,对于咱这些穷命的苦哈哈,陶寨主虽说没对咱多好,但也没少咱吃的,将军这次攻山,能为陶寨主卖命的,估计不会少。陶寨主的武艺,那也确实不赖,那口大刀耍起来不好看,但那是要命的刀,和城里的花花架子不一样,这一年多来,与陶寨主喂招的汉子们,走下擂台都得修养一段时间才能下地的。”
“好,刘癞子,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黑旗后山的小路,在哪?”
刘癞子双目圆睁,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有小路?”
但这句话一出,刘癞子就自知失言,脸色阴晴不定闭上嘴巴再也不肯言语。
顾仙佛拿杀狼刀敲了敲头盔,轻描淡写道:“说了这么多了,现在再装好汉是不是晚了点?你是以为这次黑旗能在本将军的进攻下幸存下来,还是指望陶孟良最后能饶你这个叛徒一命?你今天落到我手里,这就是命,刘癞子啊,你得认命。”
刘癞子抬起头看了顾仙佛一眼,还是没有出声。
顾仙佛笑了笑,“说出小路在哪,我减你五年。”
这句话直接撕开刘癞子的外表正中他内心,刘癞子嘴唇哆哆嗦嗦地动了动,虽然没有说出什么话,但是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顾仙佛满意地笑了笑,对后面的传令兵低声说道:“拿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