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哀叹道:“祁钺那个死老头子的脾气秉性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陛下龙体状况越来越差,难道祁钺还能和以前一样摇摆不定?在陛下驾崩之前,他是香饽饽,谁都想吃一口,但若是陛下驾崩以后呢?他现在的摇摆不定,对他以后可是致命的打击。扶龙之术自古以来一直被历代臣子视为登天的青云梯,但是谁又注意过,每次王权更迭,那张梯子下埋藏着多少前臣的尸骨?”
邓新岐伸出右手拇指按了按太阳穴,低着头悠悠说道:“收下你银子的人不少,可是敢花出去的可不多啊,六皇子这边,身后站的最高的,也就是药师了,而现在顾家恩宠日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陛下为日后储君登基铺路了,所以从这个道理上来讲,祁祭酒选择这时候把自个儿卖出去也是无可厚非,但是祁祭酒,可不是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啊。”
刘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袍,边绕桌而走边浅笑说道:“咱俩现在讨论这个问题,真是杞人忧天了,祁祭酒的心思,可不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猜得到的啊,其实也不用管这些,煜儿一路走来,碰到的艰难险阻什么时候少了又?只要陛下一日不死,赵焱一日不继承大统,煜儿就有机会,自古以来哪一个皇帝不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
“说得好!”邓新岐赞同地符合点头,半转身右臂一探,如捉小鸡一般把淑妃娘娘抓到了自己怀里,双臂环抱淑妃腰间,低着头嗅了嗅,轻笑道:“几日不见,又丰腴了不少。”
脸颊慢慢变红的刘姝心安理得地躺在邓新岐的怀抱里,闭着双眼慢慢向后倒去,嘴里却喃呢道:“哪里有丰腴,明明是消瘦好不好?倒是你,这么多日子不见,又健硕了不少啊。”
邓新岐的右手已经从刘姝宽大的衣袍下伸了进去,一边用力揉搓着那一份雪白细腻一边咬着刘姝耳朵道:“是否健硕,你马上就能见证了,淑妃娘娘。”
华荫殿伺候的老妪面对此情此景,还是面容肃穆,似乎一切正常。
红烛灭,夜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