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改了口,还是没说实情。
“OPPA?OPPA?”
勾头忐忑等待许久的她抬头瞄了一眼,发现齐子默并不是在沉默考虑,而是不知时候又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已经相当平稳了,金雪炫轻抒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好笑。
冲去手心里的汗水,她重新拧了道毛巾,解开他的衬衫领口继续朝下擦拭着脖颈。
由于擦拭地十分认真,一点一面都没有放过的程度,所以要求近距离地观察非常仔细。
时不时蠕动一下的饱满喉结,均匀起伏的半遮胸膛,贴身衬衫也笼罩不足的八块健硕线条,即使关上灯,不看脸也足够诱惑了。
飘散在空气的酒精添油加柴,刺激着雌性荷尔蒙地极速分泌。
毛巾已经成了障碍物,柔软的嫩手才是最好的擦拭工具,它本可随心所欲地去它想去的地方,但由于初犯,胆子不大,走了半天还是在有后路可退的颈部徘徊。
人是贪心的,不敢乱跑那就只能加深刺激的程度了。
金雪炫平息观察几分钟后,确认其呼吸越来越沉后,颤颤巍巍地伸头贴上了他的颈间。一接触,率先酥麻地竟然是她的嘴唇,有种偷盗的刺激感也有心想事成的成就感。
男人靠生理,女人靠心理,此话不无道理。
一尝甜头不可收,荷尔蒙上脑的金雪炫咬咬牙,手脚麻利地将黑色衬衫扒了下来,然后把沙发椅背放倒,转眼就形成一个平坦的小床。
深知自己在往深渊里跳的金雪炫心紧张地砰砰直跳,但思维还是没有乱,步伐急促地反锁了房门,后小心地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关掉。
直到她的手解开皮带的前夕,她心中的另一个小人才踊跃地跳了出来大声劝阻。
“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确保能借到钱。”正占上风的小人催眠式地解释。
“你知道不必这样,他会借的。”
“所以是确保。”
“你这样会杀死我的,她以后会恨死你的。”
“你是被她自己放弃的,我只是放弃你后的变异形态而已。”
“别狡辩,她会想明白的。”
金雪炫手抓着金属皮带扣头左右不定地游移着。
占据上风的小人厌恶了原形小人的纠缠不休,不耐烦地按下了一段录音,彻底将这烦人玩意踢下了悬崖。
“你一年能见他几次,连他从你面前眼都不朝你斜一下地飘过的次数都给你加上。”
“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地觊觎!”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男人……”
欲望加上被刺激后的意气便是毒瘾,没了顾忌的金雪炫不再瞻前顾后,不去担心毒瘾复发后的悲惨,她只想像个瘾君子一样自欺欺人地先享受完这飘飘然的美妙旅程。
为防止自己再三犹豫踟蹰,故意用力地一坐,让以为能够承受的她瞬间趴下了挺直的腰背,水珠顺着光滑的脊背穿线成了一条条雨帘轮番流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同样的,她脸上的苦楚,分不清是痛还是疼。
虽然撕裂般疼痛,但后半夜她还是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时漆黑早已散去,不过天还是灰蒙蒙的,云彩牢牢遮住了太阳,弹起了下雨的前奏。
“啊~”沙发边突兀的身影让她猛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拉了拉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薄毯。
“早,OPPA,早。”疼痛和困意让她忘了构思善后的事情,除了打招呼她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