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金孝渊一脑门的黑线,进自己房间难道还要郑重敲三下门申请进入许可证?
徐贤肉肉的脸蛋微红着,身子骨倒是没这么紧绷:“欧尼,我在换衣服。”
“我看见啦!拜托,亲爱的忙内,这里是少女时代宿舍不是某个试衣间,你要不要那么担心有好色之徒窥探你的美色啊?”
徐贤不好意思地放开按着衣领的手,右前胸一大片白皙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她勾着头稍显费力系着雕饰精美的盘扣,
“欧尼你能不能先出去,你在这儿看着我总觉得怪怪的。”扣子系得慢本就有些焦急,余光瞥见镜子中金孝渊投过来的“炙热”目光,更是浑身不自在。
金孝渊忿忿然起身,强行不屑瘪嘴:“搞得好像我没有似的”。随后瞟了一眼床上那价值不菲的锦盒,故意摇曳着身躯,甩门而去。
俄顷,房门再次拉开。
“什么宝贝衣服藏着掖着拖沓这么久啊?夏奈尔还是迪奥限…….”本欲吐槽的金孝渊侧身随意望了一眼,就再也没收回过视线。
满心欢喜的徐贤身着蓝白相映的青花瓷旗袍式长裙娉婷而来,宛若正在行走的古典瓷器,廊形的鱼尾裙毫不保留地勾勒出她那婀娜的柔美曲线.一支灵性的花枝攀伸上高峰,在胸口处绽放出一朵媚中带柔的青花,欲拒还迎,念念不休。
能把旗袍穿出感觉的女人要么小家碧玉,要么清艳娇婉,或是古典雅致,而眼前的徐贤只让人想到四个字,风情万种。
爱秀年代流露在表面的性感乏善可陈,缺乏骨子里的韵味,而含蓄的华国古代女人却早已把这种风情玩弄得如火纯青,旗袍就是内媚女人的标配啊!
“欧尼,怎么样?”徐贤娇羞地往耳后捋着长发,微微左右侧身展示她内心已明了的美好。
“So_sexy,不,是Hot,So_hot!”金孝渊用手比划着那忽上忽下的身形。
“啊?不是优雅柔静吗?”徐贤难于接受,她还自我感觉良好,对着镜子显摆了半天。
金孝渊更加难于接受咋呼道:‘拜托,你都前凸后翘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我昧着良心夸你优雅?说你柔静?男人看到你燥热得像发情的公牛似的,还静?没把你直接扔床上就算他谦谦君子。”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不会这样的!”接受力越来越强的徐贤讨论这些来也只是难为情的程度了,年龄真是把杀猪刀。
“还不会?一不抽烟二不喝酒三不好色的男人你见过?白天衣冠楚楚,晚上肯定把你吃得一干二净。”斩钉截铁的语气。
徐贤嗔怪地摇着金孝渊的肩膀,让她嘴下留情:“干嘛这样,他很理性的。”
不过说回来,即使真那样,好像也没什么嘛,只是热情了点。
“得了吧!”金孝渊鄙夷地打开她的小手,“他要不是身经百战,足够透彻得了解你的好,会送这么一件将你的身体优势展露得淋漓尽致的礼物?”
“交代吧?被诱惑几次了?或者说,你得手几次了?”
徐贤捂着脸,仰靠着微微发抖。虽然她敢肯定自己是害羞了,但是忍不住想笑是什么情况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阿尼哟,真的没到那步。”放下手的脸蛋一片姹紫嫣红。
金孝渊眼睛不经意瞟过她大腿开叉处,越发得质疑:“诓我是吧?那你解释下你那对宝贝兔子为何越发丰满了?别告诉我是二次发育。”
“欧尼!”话题深入到让人恼羞。
“好好好!”小忙内彪悍起来的时候还是挺让人发怵的,金孝渊岔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问道:“你不是准备就这身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