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那样洒脱不羁。当天夜下,从山中采药归来的仪容早早儿的便睡下了,到了此时,她半卧床榻,辗转反侧了良久,却仍迟迟未能合上眼,只得睁着双眸瞧着轩窗上映下的斑驳竹影,在暗夜下抬手,于墙壁之上素手写下了“仪止”二字。 如此,便是向来清醒的她对自个儿最大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