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从何而来?思维和智能是如何出现的?这些终极问题都蕴藏在大脑里面。联接组学是一个对大脑进行的逆向工程研究,希望研究明白『大脑』是怎么被建造的,而后就可以再建模拟的『大脑』,人造智能也许会因此而真正实现。再走远一点,人类在把自己变成上帝的路上跨出了第一步。
2015年,“中国脑计划”也开始实施,“脑科学与类脑科学研究”(BrainScienceandBrain-LikeIntelligenceTechnology)简称为“中国脑计划”,主要有两个研究方向:以探索大脑秘密、攻克大脑疾病为导向的脑科学研究以及以建立和发展人工智能技术为导向的类脑研究。
“中国脑计划”主要解决大脑三个层面的认知问题:1)大脑对外界环境的感官认知,即探究人类对外界环境的感知,如人的注意力、学习、记忆以及决策制定等;2)对人类以及非人灵长类自我意识的认知,通过动物模型研究人类以及非人灵长类的自我意识、同情心以及意识的形成;3)对语言的认知,探究语法以及广泛的句式结构,用以研究人工智能技术。
美国人脑连接组计划(HumanConnectomeProject,HCP)公布的数据包括来自68位健康成人志愿者的脑部扫描图像以及个体性格、认知能力、情感特征和感知功能等行为信息,数据量达到了两万亿字节(2TB)。所有感兴趣的研究人员可以免费向HCP研究小组申请获得这些数据。随后公布了利用最先进的核磁共振脑成像技术(MRI)对1200名成人志愿者进行脑部功能成像,获得具有更高时空分辨率的数据以进一步了解人类脑部神经环路的连接情况和功能。
在最近几年有开始了对全球10万人建立了庞大的脑部数据库,这些数据量极其庞大,如果能够对于这些进行研究,人类也许会揭示一些意识的秘密。
申公豹简述了中国脑计划和美国人脑连接组计划的概括,然后看着李秋的脑袋,李秋立即捂着头说道,“别想给我的脑袋做研究。”
“你怕什么?谁说要研究你的脑袋了,我只是说现在这些数据都已经有了,咱们要对这些数据进行研究,方向当然是生物计算机方向,另外还有数学方向,甚至我们要建立一个大脑的数学模型,这个模型要如何建立,才能适应有意识的方向,难度很大。当然这些还只能是初步,在实现层面我们暂时不需要考虑,仅仅这些如果能够做出成果,足以做到博士后了,难度很大,不过我相信以你的智商,最好加上一个数学家,我们能够真正完成这个伟大的工程。”申公豹开始诱惑李秋了。
李秋忽然想起了那个叫做颜妍的数学系的姑娘,问道:“我能不能找一个数学系的学生一起来做?”
申公豹皱了皱眉头,“不是不可以,好吧,人你去选,我要做评估,如果可以,我会给他们院长说。”
“那好,这个活我接了,你让我这两天消化一些这些资料,我一会儿从HCP网站上下载一下数据,先看一下。”李秋咬了咬牙说道。
“行,每周要给我报到进展,咱们每周都要开会确定一下方向和步骤,不能自己瞎搞,这个难度真的很大,否则早有人做出来了。咱们做的最大优势就在于生物计算机,你的那些生物芯片其实就很类似大脑中的神经元,只是那些都是模拟出来的,而现实中的神经元的突触可不是只有固定数量的,有多有少。是不是要从统计学上或者其他方面进行考虑,都需要你自己去分析,这个项目既然你同意了,我就向学校申请资金支持,你今天就起草一个立项报告,本周末交给我。”
申公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鉴于李秋的能力,直接提出了这么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