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园。
于昕望着遮天蔽日的丁香花丛,向小晨问到:“你做了什么?”
小晨十指交叉于面前,将手臂枕在餐桌上:“这件事,我会根据我们谈判的需要,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所以综上所述,我们这样争斗,是不会有结果的。”小晨接着说:“所以我希望能与你达成一个协议。”
于昕身体前倾,仔细地听着小晨的话。
“我可以离开这个梦境世界,让子晨去完成他的使命,在雪山殿守上几百年。但是你们必须协助我来达到这个目的。”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昕愣在了那里。她从来没有想过,小晨的目的并不是占据子晨的身体,而是选择离开。这让从得知小晨真实身份开始,便动摇了的于昕感到了解脱,看到了第三个选择。但同时,小晨也让她感到一丝疑惑。半响,她才谨慎地问到:“你是说,你不要子晨的身体,而是可以选择离开?”
小晨点点头,于昕拍了一下桌子,说到:“怎么可能?你和子晨都是这具身体的灵魂,灵魂在离开肉体之后要怎么存在?”她顿了一下,说:“我不相信。”
“你不需要相信,我也不在乎你相不相信。”小晨耸了耸肩:“我只是告诉你一个解决方案,毕竟没有什么选择的人是你们。”他略微嘲讽地观察着有些慌乱的于昕,然后继续说到:“之所以要与你谈判,是因为要达成这个目标,我需要你和他们几个人的配合。”
“……你先说是什么。”于昕低声说到。
“第一点,就是你们不要阻碍我。”小晨说:“虽然和你们打一打也挺有意思的,但是这实在是浪费时间。如果你同意帮助我,那我可以立刻把他们几个接过来,省去他们一步步穿越梦境世界的过程。当然了,我需要你和他们解释,因为我说的话他们肯定不信,但他们一定会服从于你。”
见于昕没什么反对意见,小晨眨了眨眼,继续说:“这第二么,就是这个。”
他突然抬起身子,穿过餐桌靠近于昕,在心满意足地吓了于昕一跳之后,小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于昕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她便发现了小晨希望她注意的事物。
在小晨血红色的虹膜边缘,一条金线,围绕着虹膜形成了一个圆圈。
“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小晨说,他缓缓地将身体退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接着端起了茶杯:“作为向你宣誓忠诚的证明,我们的力量在得到增强的同时,也受到了限制。这就是你们家族的能力,‘王的力量。’向家族宣誓之人,获得能力,服务于家族。因为有着这个力量的束缚,我必须听命于你,也不可能对你造成伤害。”
于昕冷静地说到:“我从来没有对你们下过命令。”
“当然,当然。”小晨在喝了一口巧克力后,双手举起作投降状:“你的家族从来都是以德服人?对吧?虽然有着这个力量,也通过这个力量掌控着雪山家。但是一直以来都是‘内心的忠诚才是真正的忠诚’这么说没错吧?我当然知道你没有用力量要求我们做过什么,也不会这样做。但是这个目前就是我离开梦境的障碍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球,那道金线太过细弱,因此在平常的对话距离时根本看不到。小晨说:“如果我想要脱离这具身体的束缚,就必须解开一切枷锁。虽然你的本意不是拘束我,但是为了我能顺利离开,我需要你解除我对你的誓言。”他转了转眼睛,皱着眉说到:“不然,我也没办法获得真正的自由。”
二人都沉默了一段时间,只有一旁人偶般的三个人还在继续用餐。萧海的幻影一只手支撑着头,似乎思考着什么。于昕看了看他,思索了一会儿,张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