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因为恐慌至极,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以为是那幽魂的追击,连忙大力甩开,百号一脸发懵,站早我身旁不知所措,而我喘完气后回过神,百号也一直劝我怎么了,我看清楚百号那张熟悉的脸才缓和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百号的身后,似乎是另外一个我从没看过这陌生脸的女幽魂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树旁边,我精神险些受到几度刺激而失常,这时阳光又慢慢开始明媚了起来,刚才那些幽魂的踪影也都消失无迹,我一时精神极度紧张,完全也说不上话,这时慢慢平复下心情之后又来到了木头栅栏前,但那栅栏下这会半坐躺的不是那死去裸赤女的幽魂,而是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女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与脚,头部都极其地发白,一头乱发蓬松地覆盖着脸,但看不清楚脸是什么,而这时我又极度惊恐,简直不可思议,想大叫这时发现自己叫不出来,好像声带卡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而这时我低着头觉得有一丝冰凉的怪异,才发现我的脖子环绕着一双惨白的手,我惊恐地转过头去,想要大叫一声百号,但这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百号抚着我的脖子与脸庞轻轻摇了摇,这时我才渐渐睁开双眼,但我眼前是一个头发蓬松混乱的白色脸庞的女人,我想说,你是谁,但一时喉咙却喊不出话,面前的女人有惨白松弛的脸肌,穿着红色布服,蹲着在床边,她的动作似乎是在叫我醒,而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熟悉,我意识到这里就是在木屋里啊,而我刚才是在做梦?但眼前这一切又是什么?
这时屋子里似乎多了一个窗户,那台巨型屏幕竟然不见了,换之的是一个窗户,窗户外透着比较强烈的阳光,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屋子里的东西,而这陌生女人背后那墙面上的海上城市壁画,那座城市似乎从画作中突破了横飞了出现,而且变成一个实体模型,下面耷拉着极其多条,甚至数不清的铁链,,而随着这个小型的海上城市模型从画中突破飞出,无数的铁链倾泻在地面木板上,而且那铁链似乎永无止境,越聚越多,直到模型朝前突破着慢慢飘来,从画中也随着滚动喷发出越来越多的铁链,直至堆满了半个木屋,而我发现自己想叫不能叫,想动也不能动,像是被绑架了一样,极其痛苦,但眼前又是极其地逼真,不容置疑,我就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这时窗外阳光光线越来越强烈,映照着这堆满半个屋子像是成山了的铁链,直到那阳光越烈,而这堆铁链也慢慢地化做了黄金,我感觉不可思议,但怎么也动不了,而这时我没注意到的是木屋里刚才蹲在我身边的女人,这时已经漂浮在半空中,然后苍白的脸越发地大笑,这是这时似乎看样子那不是之前的女人了,而是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穿着金色福服饰的男性,他在半空中双腿合拢如练瑜伽一样飘忽着,,而随着慢慢大笑,这时外面的阳光突然变暗,那些变成金链的有点生锈的铁链也变成了原本模样,但同时更像是瞬间变成一堆破碎杂乱的废铁,而之后阳光光线尽失,仿佛太阳与月亮被瞬间吞食,屋子之外与屋内瞬间失去光线,全部完全暗了下来,任何东西都看不到,这时我不断喊叫着声音求救。
而我终于喊出了声音,这个时候我的眼睛也是微微睁开的,我就像爆破般地在木屋内发出了一阵洪亮的响声,这时旁边睡得正香的百号也被吵醒了,慌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这时心里有点虚,也很疲惫,像是在一座封闭的深山做了三年的劳工一样,精神与体力都极度疲惫。
我这时慢慢恢复意识,眼睛也慢慢睁开,揉了揉嵌着泪水的眼对百号沉沉地说,不只是做了噩梦,还是双层噩梦。
之后我跟百号谈起了我做的梦中梦与鬼压床,白号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也对我疼心,直说可能是最近体力劳动量太大了,下午的时间多休息,待会再去捕猎龙鸟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