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现了。”说话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伦敦市区地图。地图上,除了某处泰晤士河两岸以及英国大本钟一带标注着红色和蓝色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全都成了紫色。“如你所知,现在只有使馆区和大本钟一带还有我们的抵抗力量了,”洛马诺夫说,“我们和盟军佬一南一北,他们据守着美国大使馆,我们保卫苏联大使馆,英国佬还有一批部队被隔断在大本钟那里,疏散当地的议员和各国其他的代表们。我们现在处境十分艰难,必须靠自己了。”说话时屏幕上又出现了一幅地图:紫色的伦敦中间,几个蓝色的小点若隐若现;而东南北三个蓝色的箭头正在全力向伦敦推进,但是进展太慢了,甚至有几次紫色区域还扩大了。接下来就是一张张照片:尤里部队回收站附近“为陛下的伟大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标语以及大批走向部队回收站的民众、大批举止怪异行为疯狂的盟军士兵正在冲锋、多佛港口堆积如山乱七八糟的各种载具……还有一地砖瓦碎片中防御严密的一台巨大的机器。和旧金山恶魔岛上的那个机器长得一模一样。“这处平房区直到今天早上才成为了杂草丛生的荒地。尤里的心灵控制中心所发出的波能会极大地损害普通动植物的健康,并刺激杂草疯狂成长。周围的植物已经全部死亡了。”伴随着洛马诺夫总理的苦涩腔调的话语,一张张我已经在很多被尤里长期统治的区域里常常见到的图片出现在我的眼前:遍地死状凄惨的骸骨,扭曲畸形的动物,以肉眼可见速度枯萎的树木花草,取而代之的便是以肉眼可见速度疯狂增长的杂草。房屋在杂草的疯长和贫瘠的土壤中承受巨大的打击……心灵控制中心的污染速度之快,简直超过基辅乃至孟买(这两个都是尤里统治时间超过12年的地方)一万倍。
“所以只要摧毁了这里,被控制的盟军部队就会恢复神智帮助我们!”我归纳说,“可是这里防御严密,摧毁它恐怕远水不解近渴吧?”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画面又变了。这次是苏联大使馆东面不远处,尤里的部队回收站附近,以及泰晤士河北岸美国大使馆北面几栋残破的大楼中间,有两个画着尤里标志的点。“盟军在市中心有不少被尤里新的心灵信标控制的部队,大约有上万人。只要摧毁了这些心灵信标,就可以很大意义上搅乱盟军傀儡的心智,给尤里部队的心脏部位插进一把尖刀,给你争取一些时间!马克耶布卡同志,行动要快,大使馆有免疫心灵控制的装置,可是部队没有。一旦那个心灵控制中心完全启动,那么世界就会落入尤里的手中!一定要……”
随后画面就开始模糊不清了,谈话到此为止。此刻不知道各位领导人怎么样了,但我知道,此刻苏联驻英大使馆里所承载的,是联军各成员国的最高领导层全体,绝不能有闪失!
就在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大屏幕突然再次亮了起来。黑色屏幕上,一个巨大的尤里标志出现了!什么情况?就算尤里是天兵天将,也不可能黑进克里姆林宫的电脑吧?
“马克,我亲爱的马克,看到你依旧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无比高兴。你的智力和体力真是与日俱增。”还是尤里,还是那个黑漆漆的宫殿一样的房间作为背景,脸上永远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给人以不由得想要去膜拜的冲动。不知为何,我觉得我很熟悉他。
每个人都很熟悉他。但我的熟悉不太一样。我觉得我可以猜到尤里的心思,看透尤里的想法,对他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我觉得我和尤里一样,可以看见人心里的东西。
这是我的主人,我愿意为之奉献……闭嘴!我对自己说。“我很好,尤其是打败你两次之后。你这次想怎样?阻止我?”我冷冷地回答。
“不,我想和你谈谈合作。”他笑着说,“把洛马诺夫和盟军分子留给我,别的人你带走。要不了多久你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