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非常努力地将一双翅膀包向余文的脑袋，如同母鸡保护鸡仔，翅膀尽量张开着，往下，再往下……
金亮竭尽全力扑过去，他清晰地感知到了那个漩涡，余文的身体在他眼中一点点地消失。她看过来，有些歉疚，有些不甘……金亮的意念狠狠地冲进漩涡内，想包裹住余文，形成一个星辉护体。金亮感知到了漩涡内那紊乱的能量，已经形成一股可怕的压力挤压进来，突然能量爆发，他的意念被甩了出来，感知中空空如也。
一股强烈的悔意弥漫心头，要是他多留意一下四周的能量流动，要是他正视一些海东青的异常，要是他没有伤害海东青的翅膀……这一切可能都可以避免。
眼前停留着余文消失前的最后画面，海东青的翅膀包住了脸颊。他站在那里，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