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不锁门,你拿完货后直接进屋就好。PS:上次你来时新买了只小狗可却把它留在了马车上,这次把它抱来吧。”
“那说明这人不是屋主,他是被人叫来的。这人带着小狗在树林里遭到了攻击,然后死在了这儿。”立刻得出了这种结论,索梅尔突然觉得不对劲:“那这屋子的主人现在又搞不清了。只能知道,死者和屋主在这儿见过很多次面了。”
“他提到‘交接’……或许死者就是负责收购赃物的。你看,昨天正好周一。”顺着队长可能持有的思路想下去,维科尔还是一头雾水:“昨晚发生了意外,赃物肯定没被运走。可屋主居然也没在这儿……大概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哼,比如被我们抓住后押送到这儿来——这种意外怎么样?”站起身来,索梅尔满脸怒气:“妈的,刚刚那家伙有可能就是屋主!我们就是在几天前抓住他的,时间刚好对得上。还有你想想,他是不是怕同伙还把那封信带在身上所以才急着逃走?他应该很清楚被关几个月和被全境通缉的风险差距。那样一旦被抓住不蹲个几年都下不来。”
啊?不……不会吧!被这惊爆性的假设弄得心里一颤,维科尔顿时感觉不妙:那他刚刚才逃走,这样岂不是放跑了真凶?
最重要的是,那些赃物怎么办?我们岂不是拿不到手了!
“喂,你要去哪?”见索梅尔想要夺门而出,维科尔连忙把他叫住:“现在去追他也不会有什么成效的。还是再仔细检查下这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比较好。”
“还能有什么线索,你还能看出花来不成?”尽管很不情愿,可索梅尔也不得不承认此时去追赶完全是两眼一抹黑,毫无头绪。
“能。”仔细端详着尸体,维科尔给了这么一句。
“你还真不着急。”哼了一声,索梅尔只好耐起性子来。
维科尔觉得冰岩人最难以相处的就是这一点:他们大部分都性子急。除此之外,还非常容易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