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无数电流般声音刺耳地响着。 他痛苦不堪,微微地甩了甩头,轻轻咳嗽起来,却发现地板上似乎多出了滴滴答答的一行血。张沫白颤巍巍地搀着散落在地的桌子,尝试几次,终于站了起来。 他费力地睁大眼睛朝窗外看去,耳边似乎响起了各种惊呼声。 两栋教学楼间,一架飞机正冒着熊烟,静静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