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邱叶便说:“是啊,想想都悲哀得很,咱俩好了这么多年了,当初,你说你家里的人不同意,让我等等,我就等了,结果我等到了一个叫周云的女人,你说那女人是家里的人给你安排的,你没办法拒绝,又让我等,这一次,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是等到你和她结婚吗?——”
张贵民捂住了邱叶的嘴,说:“叶子,我发誓,我是绝对不会和她结婚的,她太丑了,我看见她就恶心,真的,相信我吧,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你那么漂亮,又那么温柔,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呢?你舍得离开我吗?”
邱叶哭了,抽抽搭搭的哭,一边哭一边说:“阿贵,你可不能骗我的。”
张贵民伸手抱住邱叶,一边吻一边安慰她说:“我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要是我食言了,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邱叶一听张贵民发毒誓,赶紧停了下来,说:“呸呸呸,什么天打五雷轰,你有病啊!”
张贵民抱着邱叶,笑着说:“不哭了啊,我死不重要,只要你开心就好。”
邱叶见状,在张贵民的肩膀上狠狠的打了一拳,娇嗔的说:“讨厌,你再乱说话,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张贵民说:“别呀,宝贝,你不理我,那我就跳进碧潭,我,我死给你看。”
这时候的庹以谋和苏锦文在树屋上看着树下的两个人谈情说爱,都忍不住想笑,他俩捂着嘴,正乐的开怀得很呢。
可是很快,苏锦文就笑不起来了,这树下的两个人啊,他俩开始慢慢的亲昵起来。
树下开始发出了喘息声。
苏锦文僵在了那里,羞得无地自容。庹以谋好像也有些难为情,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倒也就这样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树下的喘息声越来越激烈了,苏锦文实在是太难堪了,便打算缩回树屋,暂时的躲一躲,可她刚动了一只脚,那脚底下就发出“吱嘎”的一声响。所幸树下的人太投入了,也没发现树上的动静,但庹以谋马上就伸手抓住苏锦文,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你干什么?”
苏锦文想挣开他的手,就用另一只手去推他,庹以谋眼疾手快,立马伸手把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不放。苏锦文急得想说“放手”,还没张口,那庹以谋马上又腾出右手捂住她的嘴,用极轻的声音命令道:“不要动,不用惊动了他们。”
苏锦文又用手去推庹以谋的右手,庹以谋死死的捂住苏锦文的嘴,轻轻的说:“找死呀,让你不要动还动。”
这苏锦文就这样被庹以谋控制在树上,没办法,她只好闭上眼睛随他们去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树下的声响消失了,张贵明和邱叶各自穿好衣服,然后两个人又卿卿我我了一会儿,便相拥着朝着山下走去了。
等他们走远,那庹以谋才放开了捂着苏锦文嘴的右手,长舒了一口气,说:“这俩人,也太饥渴了吧,手都给我捂酸了。”
苏锦文没说话,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闷不吞声的就往树下走去。
庹以谋见状,赶紧说道:“锦文,你去哪里?”
苏锦文也不说话,只“噔噔噔噔”的往树下走,到了树下,便独自往山下走去。
庹以谋也跟着下了树,然后三步并着两步,上前拉着苏锦文的胳膊,说:“干什么?我又没惹你,你跑什么呀?”
苏锦文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说:“臭流氓,你早知道他们会来,是吧?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是不是?真恶心!”
庹以谋笑着说:“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会来!我有病啊,我带你看他们?!你说话能讲点道理吗,苏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