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请罪。”
两人和衣躺在篝火旁,倒头便呼呼大睡。次日清晨,火辣辣的阳光射得他们眼睛发痛,他们方才醒来。他们啃了几个桃子,便急匆匆地赶往白虎寨。
两人缓步回到后院门前,木无愧瞧了两下门,发须皆白的门卫宋叔叔见是二位归来,急忙开门,又向他们躬身行礼。连瑾恬威风凛然,没有理睬宋叔叔,木无愧还之以礼。连瑾恬大步跨入院中,木无愧紧跟身后。已是上午,白虎寨人众早已用完早餐,所有弟子都在前院广场集中练武。薛管事正在后院踱来踱去,似是为什么事发愁。木无愧一见薛管事忧愁的样子,便猜到是为他与连瑾恬之事发愁。
薛管事见到连瑾恬平安归来,愁去喜来,上前躬身道:“见过小姐。”
连瑾恬爱理不理道:“我爹在哪?”
“明日便是比武大会,教主正在广场督导众弟子习武。昨日小姐与无愧一宿未归,教主与夫人很是担心,回来便好。教主吩咐你们先去书房稍作等待,老朽马上禀报教主。”
“知道了。”
薛管事疾步迈向广场,两人径直赶往书房。连登、连夫人接踵而至,见到两人时怒形于色。虞刚、洛昆等人也赶来,像是来凑热闹。
连登前脚迈进书房门槛,怒吼道:“统统跪下。”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缓缓跪下去,并列跪在书桌前。连登站在书桌前,两眼冒火,直勾勾地瞪着两人,半天没说话。倒是连夫人首先开口:“恬儿,还有无愧,昨日傍晚你们两个跑哪去了?我与你爹带人漫山遍野都找遍了,就是见不到人影子。”
连瑾恬漫不经心道:“女儿与无愧去后山玩去了。”
连夫人见两人衣襟尽是这种样子,激怒交集,“恬儿刁蛮,未必肯讲实话。无愧老实些,无愧来讲。”
木无愧恭声道:“弟子与连师姐去了密道。”
“什么?”连登大吃一惊,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说一遍。”
木无愧不慌不忙道:“回师傅,弟子与师姐去了白虎山密道。”
连登眉睫一跳,怒容满面,“你们俩躲到密道干什么?”
虞刚乘机掺合道:“会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虞刚此言分明有损女儿的清誉,连夫人一听脸色大边,不由得怒瞪了虞刚一眼,“没你的事。”
虞刚嗫嗫嚅嚅,不敢回应,退到一旁去。
连夫人上下打量连瑾恬与木无愧,眉头紧皱:“恬儿,你裙子怎么撕破了?你们俩的头发,还有衣服,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无愧,你胳膊受伤了么?”
木无愧认真道:“密道暗器多,防不胜防,弟子与师姐被火烧着,师姐幸好无恙,弟子不幸被暗器所伤。”
连登一脸狐疑,“瑾恬,是你带无愧去的么?”
连瑾恬毫不迟疑道:“无愧原本不想去,是女儿逼他去的。”
连夫人眉睫一跳,喘粗气道:“密道很危险,稍不留神,便会要了你们的命,幸好能平安回来。”
虞刚对密道早有耳闻,亦知里面暗器凶险,只是不知其位置走向。没料到木无愧这小子夜闯密道,居然能全身而退,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显然是攻破了重重机关,简直是匪夷所思。木无愧死在里边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结局,虞刚暗自恼怒,担心这几日来他的功夫长进很大,对明日的比武大赛构成严重威胁。虞刚思考片刻,掩饰不住欢喜。木无愧虽然侥幸逃出密道,但也有办法阻止师傅严惩他,不管怎么样,明日的比武大赛他是没机会参加。
想到这些,虞刚提醒道:“在白虎山,只有教主与教主夫人才能进入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