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当场宣布木无愧是凶手,大怒大怒道:“木无愧,我看你一定是心虚了吧。你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没人会上你的当。老天总算开了眼,如今真相大白,我总算找出杀母真凶。木无愧,再狡辩也是枉然,不如来个痛快点,自行了断,免得洛师兄指出是你所为,你就会颜面尽失。”
连瑾恬再也忍不住,“焦杭,你无凭无据,只听只言片语,以及伤口表面现象,就诬陷木公子,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从昨日至今日,我一直守在木公子身旁,我可以直接证明木公子是无辜的。木公子若是杀了你娘,一定不会逃过我的法眼,不用你出手,我直接结果木公子,替你讨回公道。”
焦杭冷笑一声,“木公子如厕,你跟在他身后么?他上床睡觉,你睡在他身旁么?你是他肚里里爬出来的蛔虫么?”
焦杭抛出一连窜恶毒的污言秽语,连瑾恬气得面红耳赤。若不是父母与众人在场,连瑾恬的宝刀早已砍向焦杭。盛怒之下,连瑾恬气急大骂道:“焦杭,你不分好歹,竟然对我进行侮辱和攻击,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狗杂种,不思图报,腌臜不堪,我爹娘正是白养了你这个白眼狼……”
连夫人虽是对焦杭有气极恼怒,但也觉得女儿一通接一通的脏话难听,伸手按住女儿的嘴唇,轻声道:“瑾恬,女孩儿要端庄恬静,莫要与他说些下三滥的话来。”
连瑾恬这才忍住满腔怒气,连登见女儿受辱,很是不快,怒斥道:“焦杭,为师费尽心力替你寻找凶手,你竟是这般亵渎瑾恬,枉费为师对你一番心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位师傅吗?”
焦杭哑然无语,意识到对师傅不敬,噗嗤一声跪在地上,“徒儿报仇心切,一时糊涂,恶言伤了师姐,愧对师傅,请师傅责罚。”
“罢了。”连登挥会手。
焦杭所言虽说难听了一些,但是连登并不糊涂,头脑清晰得很,觉得那些话在理。木无愧与连瑾恬经常在一起,但是依旧有可乘之机。连瑾恬原本交代了她与木无愧上午的所作所为,连登还是想听木无愧亲自叙述,遂怒视木无愧,厉声道:“木无愧,你今日上午做了些什么?”
木无愧重复了连瑾恬所述,连登疑惑大起,“焦杭说得没错,瑾恬与洛昆都没发现茶水有异样,偏偏是你发现茶水有毒,这说明很可能是你下毒。再说,整座山寨唯有你用剑,其他人不曾用剑,接踵而来的两件事都与你密不可分,还还有何话可说?”
连登此言摆明了木无愧就是可能性最大的凶手,众人对此深信不疑,纷纷哀声叹气,又私下小声嘀咕,似是说木无愧为成为寨主的弟子,不择手段,恩将仇报,栽赃嫁祸,不惜制造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