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均被歼灭。但是,此贼异常狡猾,臣对其施了一些刑罚,可还是撬不开他的嘴,其嘴硬如坚石,死活不肯透露半点消息,臣担心用刑太过严峻,致其死亡,特请陛下发落。”
秦帝思忖片刻,方道:“可是晁彪那群反贼干的?”
“陛下,逆犯路富这次为取账本,深受重伤,臣将其羁押在天牢,并且命郎中为其治病,以免他突然死去。臣已经调查过路富,路富确认那名杀手不是黑风寨寨的匪徒,并坚称不是晁彪干的。”
“不是晁彪,又会是谁呢?”秦帝满脸疑云。
“臣以为不像是晁彪干的,帐本对晁彪毫无用处,唯一有用处的才是路富。如若是晁彪干的,晁彪只会夺回路富便逃窜。据臣了解,此次杀手总共才50名,晁彪贼众估计尚有几千人。”
“莫非是罪臣兆敬干的。快将刺客带上来,朕定要亲自审问。”秦帝顿时大悟。
“臣遵旨。”
斛律建命军士将杀手押到御前,秦帝决定在一间秘密偏殿审问。这名杀手双手戴手铐,脚戴脚镣,趁跪在御前之机,准备撞柱自尽。斛律建眼疾手快,一脚将这名杀手踢翻在地,然后命两名军士守在其身旁,以防其得手。这名杀手又寻得机会,趁机拔出一名军士的佩剑,以图自刎。斛律建再次出手,一脚踹翻他,佩剑也随之飞到一旁。斛律建命人将其绑在大殿顶梁柱上,让其断了寻死的念头。
他虽然屡次自杀未遂,但是死活不肯开口。
秦帝震怒道:“如若从实招来,可免死罪。若是不招,大刑伺候。”
刺客垂头闭目,无动于衷。
秦帝大怒道:“来人,膑去其膝盖,再将其推入火炉中炙烤。不要一下子将其烧死,要活活折磨死。”
一群禁军士兵将其推入刑房,只见一座火炉上架着一个大鼎,火炉下面则是熊熊大火,他吓得肝胆俱裂。两名军士准备砍去他的膝盖,他浑身颤抖道,终于屈服了。
秦帝览罢账本,极为震惊,此账本居然是凌俊的私人日记本。满朝竟然有四十多名大臣牵涉其中,京兆尹张权也没幸免,三位宰相无人独善其身,就连御弟曾王符亮、卫王符贾也都牵涉其中,其它涉事官员更不用说了。两位宰相、两位亲王居然接受凌俊的每人20万两银子的馈赠,难怪关陇各地民情汹汹,民怨沸腾到与朝廷对抗的地步。
斛律建再次将其押至御前,秦帝怒目道:“可否愿招?”
刺客颤声道:“罪人愿招。罪人奉秦州风云山庄长安分舵舵主虎笑天之命,前来刺杀路富,毁灭账本。”
“真是一群胆大包天,目中无人君的逆贼,居然敢笑朕!”秦帝怒目电光猛射,直击刺客内心,又猛击御桌,“你为何替他保守秘密?”
“罪人家中老小都捏在虎舵主手里,若是出卖虎舵主,罪人父母妻儿就没命了。如今,我有何脸面去冥间见他们。”刺客失声哀嚎,黄豆般的泪水一次又一次沾湿脏兮兮的衣襟,表情极其哀婉痛苦。
“斛律爱卿,你可知风云山庄?”秦帝怒容稍解,将目光移向斛律建。
“回陛下,臣久居大内,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少。不过,路富身居草莽,对江湖之事知之颇深。不过,路富提及虎笑天,以及其父虎秀鼎。”
秦帝的兴致一下子被勾起,正色道:“速召路富进宫,朕要当面询问。”
“臣遵旨。”斛律建缓缓退去,带领一群禁军去取路富。
“虎笑天现在长安何处?”秦帝质问刺客。
“罪人只知他平日住在太华门附近,但是不知其具体落脚点。”
“此人给你多少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