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闷的心情。
司马皇后请来了一个戏班,令其在宫中连演几日。珑佳公主因对木无愧余怒未消,又加上司马皇后派朱总管请她去看戏,遂留在风华宫小住几日。
木府后花园种植了许多奇花异草,但是因天气酷热而有些枯萎,木府荷塘水位浅了不少,但是荷花并受到无丝毫影响,依旧是清水出芙蓉,笑傲群花。木无愧心疼这些名花,有时亲自浇花,挤不出时间,则请梅香或者紫苑待劳。
正是水仙、牡丹、兰花等鲜花竞相争艳的时候,纪宛如用过早餐后,一时兴起,独自来到后花园赏花。珑佳公主没来找木无愧,木无愧觉得空虚,顿感无所事事,想去后花园消遣,来到后花园长廊处,瞧见一位身着白色绸缎裙子的姑娘从荷塘里取来一壶水,又轻盈地洒水,情之所至时抚摸柔弱的花瓣。木无愧凝眸一望,原来是冷艳的宛如妹妹,不由得心中大喜,想溜过去看个究竟。
牡丹花虽然雍容华贵,有国色天香之姿,但是也经不起炎炎烈日的炙烤,尽显萎靡之态,纪宛如似乎对牡丹情有独钟,不慌不忙地给牡丹施撒清水,似是怕多撒了水,便一点一点地浇,抚平略显萎态的粉白色花瓣,还不时凑过去闻一闻幽幽淡雅花香。美人独步花间,木无愧只觉得花似美人,美人如花,美人更胜娇花,美人远比鲜花柔媚娇俏。
一阵清风拂来,木无愧掂起脚跟,悄悄地靠近眼前的美人。木无愧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这位姑娘的背后,突然紧紧捂住姑娘的双眼。纪宛如惊慌失色,使劲挣扎,又高声大叫:“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纪宛如越是这样惊叫,木无愧愈是兴奋,哪肯放手。木无愧使出阴阳怪腔,“是哥哥我,妹妹喜欢么?”
纪宛如这才听出是木无愧,颤抖道:“无愧哥哥,若是不放开宛如,宛如就向娘禀报。”
木无愧不由得浑身一震,想到他娘雷厉风行的手段,又想起惨死的绿茵,便有毛骨悚然之感,不由自主地松开手。可是,他想到他娘向来疼爱他,毕竟他是他娘的亲生骨肉,她娘知道了也不会把他怎么样,遂壮起胆来。
纪宛如一见有脱身机会,便拼命地往药房跑。木无愧以为纪宛如是因为有了绿茵的前车之鉴,害怕他娘将勾引她的罪名扣到她身上,故而想趁早避开。他略作思忖,认为他娘既然认纪宛如为女儿,就不会谋害纪宛如。
越是难以弄到手的东西,越易撩起人的兴致。木无愧岂肯善罢甘休,使起轻功,腾空而起。纪宛如没有功力,木无愧轻松自如地飞到纪宛如身后,轻而易举地抓住纪宛如纤纤素手。纪宛如几乎耗尽全身力气挣扎,也是枉然,木无愧死死揪住不放。木无愧盈盈一笑,道:“妹妹,哥哥带你去逛太华门隆庆街。”
纪宛如花容失色,更加忐忑不安,想起越秀美这种烟花场所,仿佛心里烙下的那道伤疤永远挥之不去,浑身颤抖,又哀叫道:“求哥哥放了宛如,宛如不想让娘责备。”
木无愧一怔,纪宛如怎么如此怕他,自己又不是色狼。再说,珑佳公主从来不怕自己,反而是自己害怕惹珑佳公主不高兴。木无愧憨笑道:“妹妹休怕,哥哥不会欺负你的,只是想带妹妹出去玩。”
纪宛如突然潸然落泪,晶莹剔透的泪水从水汪汪的眼眶中滚落到她那粉嫩的双颊。面对这位姑娘的哀求和哭泣,木无愧心里发麻,只好松开手,任其逃走。纪宛如一股脑儿逃到药房,木无愧愣愣地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怅然若失。木无愧凝眸深思,却看到梅红从纪宛如面前走过。他猛然一惊,断定梅红看到纪宛如泪流满面,定是认为自己欺负了纪宛如。想到梅红是他娘的耳目,木无愧如坐针毡,担心纪宛如向她娘控告他欺负她。即便纪宛如隐瞒不告,梅红也一定会告发自己。木无愧慌张地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