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东西的。”
“你见过?”沈星月将初雪拎起来放在桌上:“说来听听。”
“那是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的事情。”初雪道:“那时候我连人形都还没修炼出来,住在狐族的领地里,每天在山里乱转乱溜达。有一天,遇到几个妖兽在打架,其中有一只就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说奇怪吧,身上每个部分都挺眼熟。但说眼熟吧,我肯定从未见过这种怪物,就好像是雅安堂的住持给人的感觉一样,四不像,又啥都像。”
初雪肯定不是信口开河,沈星月感兴趣的道:“那后来呢,那譬形厉害吗?”
“一般般吧,厉害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初雪道:“当然我那时候觉得他很厉害,我那时候小,只敢在一边看,看着譬形在吞下两只野兽后,我就怕的转身跑了,他一直追我到了洞穴门口,被我们族里几个长老联手给打死了,然后就听他们闲聊了几句,我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狐族长老,听起来虽然也挺厉害,但这整个部族都不是以战斗力著称的,因此厉害也便有限。也就可以推测出,那譬形的力量,也不怎么样。
听初雪这么说,沈星月更安心了:“听见了吧,这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这下更不用担心了。”
肖墨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只是心里不安的感觉更重了。
雅安堂的主持玉玦子他没见过,但是沈星月见了,全身而退了,也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来历,总是心里有底的,纵是危险也是有限,而且可以防备。但不知名的危险,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却是难以预料的事情。他和沈星月不过是数日的交情,可一起出生入死过几回,也实在不愿意看她涉险。
沈星月是个石头心肠的人,有时有些大大咧咧,有时艺高人胆大,还真不将这妖魅魍魉放在心上,对于肖墨的卦象,也只当他学艺不精,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黄觉前几日不是也给自己算过,也没说她有血光之灾啊,何况作为一块石头,她其实是连血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