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气的。待你体内的血液用光,我看你怎么死!”
朱大闯木然地望了白对翁一眼,嘴边随即升起一股轻蔑的笑容。
“你……你笑什么,我长得很好笑吗?”
“不,还有比你的长相更好笑的事情。”朱大闯忽然嗤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说着,白头翁挣扎地从地上坐起身来,从小到大,他最痛恨的就是来自别人讥讽与嘲笑。谁若敢小看他,他便要对方永远也笑不出来。还记得曾经的玩伴因为他一头与生俱来的白发开了一个小小玩笑,说他像一只刚刚长出来的蘑菇,第二天那人的父母便发现自己的孩子竟然一夜之间成了光头,而且自那以后再也长不出来头发。原来,前一晚,白关翁趁着自己玩伴熟睡之际,用剪子,剃刀剥光了后者的脑袋,又用蜡油将露出头皮从前到后仔细涂抹了一遍,毛囊被堵,头发自然长不出了。多少年了,朱大闯的笑语再次激起了白头翁心中的愤怒,待他将要站起之时,朱大闯忽然道:“我笑你是因为,你根本看不到我血尽而亡的那一刻。你会死在我的前面!”
说话间,朱大闯似是无意地向前挥动了一下肩膀,一股无声拳劲当即穿过空间,径直没入到白头翁的胸臆之中,一连串骨头的断裂声自其体内相继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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