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走向死亡。你就算要杀他们,也应该想想大兽长吧?”
驱光被勾蠃的一番话说得彻底停了下来,魅趁此机会赶紧从那只要命的手掌之中挣脱出来,狼狈地跪倒在地,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一刻他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美妙的事情了。
“你刚才所说当真?”驱光直视着勾蠃的眼睛,语气冰冷地问道。
“当然当真,我虽不是凶兽族的族长,但之前听穷奇大人提及过此事,而且还让我一定要小心照顾几位太古族长,所以我可以断定,二位太古族长与大兽长的性命息息相关,甚至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请你看在大兽长的面子上,暂且放壶他们一条生路吧!”
驱光愣了一会儿,好似是在与自己的内心奋力斗争似的,脸上不时闪出几道凶狠的神色。不久之后,他终于叹了口气,紧接着声音低沉道:“我可以留他们一条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将他们从这里带走。我正好缺人手,刚好可以让他们盛任这个位置。期间万一穷奇和大兽长想对我不利,我也好有个箭牌。”
说着,他又在勾蠃的脸上打量了两下,然后才道:“你不会出卖我吧!他们是太古族长,我不能杀他们。但你却只是穷奇的一个手下而已,你的死活应该不会影响到大兽长的安危吧?”
勾蠃木讷地笑了笑,然后才尴尬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何会出卖你。再说,你的所作所为恐怕已经被其它幸存下来的字卫凶兽看得一清二楚,就算我不去说,其他人也会支将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转述给穷奇大人听的。你现在一下子就要带走两名太古族长,恐怕大人他不会高兴的。说不定现在的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现在离开这里还不算晚,不然等他老人家到了之后,你再想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呵呵,你以为我驱光是贪生怕死之徒吗?况且,现在的我暂时拥有了蜈的力量,就算他来了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当中将我擒下。所以你最好也不要抱着太高的期望,不然残酷的结果只会令你失望透顶的。”
说话间,驱光四下扫视了一番密室内部的大既,然后沉声道:“果然是用来关押危险犯人的特级监牢,别说是出路了,连一个小小的透气孔都没有。看来,我也只能寄希望于来时的楼梯了。”
“你不能去!”勾蠃神色慌张道。
驱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才表情古怪道:“怎么,你在害怕什么?”
勾蠃紧接道:“你不能动那里的落石,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经过刚才的一番剧烈动荡,恐怕整个葬兽崖已经濒临坍塌,稍有风吹草动便极有可能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你最好还是……”
勾蠃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调皮”的驱光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伸手轻轻地身前的一块落石之上,轻轻敲击了一下。他的动作轻而柔,古灵精怪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女人一样。
“看到了吗?葬兽崖塌了吗?”
勾蠃刚要说话,只觉得头顶之上好似有千军万马从上面飞驰而过一般,恐怖的轰鸣声携带着一种极为压抑的震动,传入到他与驱光的身体之中。
“这……不会这么巧合吧?”
驱光的嘴就像是挥之不去的魔咒一样,再次为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只见原本浑然一体的穹顶之上,竟是相继浮现出一道道细碎的裂纹。这些裂纹虽然不起眼,却是厄难降临前的重要征兆。再过不久,上层的砖石便会因为不堪重负,最终碎裂塌方。而位于下方的他们将会成为瓮中之鳖,无处可藏。
“该……该死,不行,我要从这里离开!”
意识到情况危急的驱光再也无法保持刚刚的淡定从容,一股幽怨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