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而这时柳如音刚好开门出来,目睹了这一幕。
“大妈,您这是怎么了!”
柳如音顺着老妇人跌倒在方向朝对面看去,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正站在楼梯口附近,旁边,一名华衣美妇正恶狠狠地瞪着她俩,目光之毒辣,恨不得将她们生吃活剥。
“姑娘,我真的没有偷她们的东西,可是这俩人一口咬定是我!”
之前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刚刚又那么一跌,好不容易才结痂的伤口又崩裂开口,不时便已将面前的地板染成了血口色。柳如音赶紧从怀里掏出手帕,为其止血。趁着这个空当,柳如音豁然起身,对着前面的大汉阴森地质问道:“刚才,是我推倒她的?”
大汉一见对方只是女流之辈,心中不禁暗暗轻视,随即向前迈出一大步,挺胸耀武道:“小娘们,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伤了你,哥哥可是会心痛的。”
美妇一看那大汉的眼中都快冒出贪婪的绿光,不由得轻咳一声,接着看向柳如音道:“这位妹妹,刚才我起床的时候,发现随身的一只金簪不见了。出门寻找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个老婆子从门口旁边经过。你说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我让他把偷的簪子还回来,她还死咬着不放,说自己没偷。为了让他招认,我只能让人稍稍教训一下她了。”
柳如音豁然回头,老妇人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是我。我刚刚只是去茅厕,碰巧回来的时候路过他的门口。不信你们搜,我的身上真没有什么金簪。”
说着,那老妇人也不避人,当即解开自己的上衣,直接那两人去看。果然,除了那几件数天未洗的脏衣服之外,她的身上什么也没有。
“哼!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偷了东西,还会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定是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行,那只金簪价值不菲,今天弄不清这事,谁也别想走。”
美妇朝那大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心领神会,当即将他那宽敞的身体挡在了楼梯口的位置处,彻底堵死了下楼的去路。柳如音看看这两个人,知道他们不是善茬,索性说道:“我和她是一起的。便你们也看到了,簪子确实没有在大妈的身上。如果你们真的想要的话,我可以赔给你们。只是……”
美妇啼笑了一声,而后道:“那感情好!既然姑娘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那就按你说的那样,你赔。我那金簪是老爷上个月才送给我的,连工带料,刚好一百两黄金。我看妹子你实诚,就给你打个八折,八十两黄金,少一两也不行。”
“八十两!”
柳如音虽然没有去看自己的钱袋,但心里已然知道凭自己身上带的钱是绝不可能偿还对方的了。而眼下这两人气势正盛,如果不赔他们簪子,今天是甭想走了。就在柳如音为此心急如火之际,老妇人忽然叫道:“我没偷簪子,你们冤枉我!”
猛然回首,老妇人那具如同簿纸一样瘦削的身体已经“飘”下了栅栏,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下方的一张木桌之上。不知是她的身子太弱,还是运气实在太差,桌上的筷子筒刚好从他的后心处穿了进去,又接着从胸前透出来。此时,旅店正在向大堂里招揽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血案一惊,立即四散逃窜,偌大的大堂立时空无一人,只剩下那个仍在流血的老妇人。
“大妈!”
柳如音大叫一声,飞身跃下走廊,美妇与大汉顺势向大堂之中看去,前者幽幽道:“这小妮子居然还有两下子。闹出人命了,我看咱们还是走吧!”
“走?走去哪?金簪不要了?”
美妇伸出手指,一连猛戳了那大汉的脑门好不几下,声音低吼道:“你难道是疯了不成?你我背着老爷出来私会,事情闹大了,招来大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