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应属于我。”
“我还搂过文敏,文敏如果也提出这件事,那我要怎么办呢?”王行义苦笑说。
“拜堂成亲比搂严重得多,搂与拜堂成亲相比,那是微不足道了。男女相搂乃属司空见惯,而拜堂成亲是已确立了夫妻关系,岂同儿戏!怎能相比?”王秋平愤然地说:“这文敏处处把你当作她的未婚夫看待,不容人家亲近,真是岂有此理!”
“现在谈这件事似乎过早,咱们才十七岁嘛!”王行义苦笑说:“你们三个女孩子总是纠缠着我,我也不好办!”
“在这以前学校不许中学生谈恋爱,我遵守纪律,不敢跟你谈。”王秋平苦笑说:“现在,咱们高中毕业了,可以谈了。如果不跟你讲清楚,你上了大学,爱上别的女孩子,那我要怎么办?你知道我是坚决要嫁给你吗?”说完,握住王行义的手,抚摸着。
谁知郁香英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过来,见王秋平抚摸着王行义的手,立即醋意涌上心头,故意干咳了一声。
王行义忙缩回手。王秋平心中非常不高兴。她可不肯离开王行义,让王行义与郁香英独谈,站着不动。她认为情场就是要竞争的,与郁香英、文敏迟早都要翻脸,如果自己现在离开王行义,那就必然被郁香英视为心虚、胆怯,把这个空隙让郁香英钻进去,未免太愚蠢了。但文敏常常住在王行义家,以前不敢谈恋爱,现在高中毕业,文敏可以大胆地跟王行义交谈,机会良多,这却如何是好……
郁香英见王秋平不肯离开王行义,她没有机会跟王行义说话。必须离开此地,另择地方,便对王行义说:“班长,我有一句话要跟你说。”
“那好呀,说吧!”王行义笑着说。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咱们到那边去。”郁香英用左手一指前面左边的一块大石头。
王行义很害怕郁香英会提起从小拜堂成亲的事,但又不能推却郁香英的意,只得一笑说:“那好吧!”
王秋平当然不能跟去,刚才郁香英明显指出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也就是指出她在旁边。郁香英一定会提起儿童时拜堂成亲的事来试探王行义的态度,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认为不如去找文敏前来干扰……但文敏与王行义形影不离,这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
郁香英与王行义在大石头边坐下,郁香英知道与王行义谈话不能把时间拖得太长,因为文敏、王秋平会来干扰。便一针见血地说:“班长,还记得当时咱们拜堂成亲的事吗?”
果然是说这件事。王行义点头说:“记得!只是这是儿童时的游戏而已,不能当真,应该把这件事彻底忘掉,因为这是荒谬绝伦的事嘛!”
“这怎么能算儿童的游戏?”郁香英说:“从拜堂那天起,我就把你当作自己的小丈夫,屡想择个机会与你说这件事,但又害羞不敢启齿。随着年龄的长大,到了初中时,要厚着脸皮跟你谈,可是学校又不许中学生谈恋爱,我只得把爱藏在心中,不敢跟你谈。现在高中毕业了,如果咱们都有幸考上大学,我坚决要嫁给你。若然你考上大学,而我没有考上大学,那我配不上你,我就把对你的爱永远藏在心中。”
“当时儿时的拜堂成亲纯属儿童游戏,你这么认真是害了你自己。”王行义说:“况且当时我还与王秋平拜堂成亲,搂过文敏,你当时也在场目睹,你叫我要娶谁呢?”
“搂不算数,男女相搂乃是司空见惯的事。”郁香英说:“你与王秋平也拜过堂,这我知道,我与王秋平必然在这个情场上竞争,我如果取胜,你必须要娶我,我若然落败,你就娶王秋平。接下去,高考分数就要出来了,你如果考上大学,应该随时随地想到有一个郁香英非常爱你,千万别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