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轩昂,如今能够和沮先生称兄道弟,必然也是不一般的人物。两颊不免红了起来。
“哦,无妨,小兄弟,正顾着和你说话,忘了介绍一下,这个是小姑娘名为候香,家中一时困难欲要前往蓟县谋一差事,不知小兄弟可否照拂一二?”沮授见小姑娘两颊红润,已知这小姑娘对士徽有意,但也不便直说。
“呵呵,公与兄这是故意让小弟献丑不是?公与兄何不拜托田元浩先生呢?那可比小弟的面子大多了,不过,小弟在冀州几年也算认得一些人,不知姑娘愿做何事?”士徽道。
“香儿谢过公子,香儿自小也就只读过些诗书,并无做事,还请公子为香儿推荐则个。”候香顾不得羞涩,忙道。
“小兄弟你也知道这田元浩官大事忙,所以只能拜托你了。”沮授笑道。心中暗道,这年轻人可不简单,居然知道自己还对自己与田元浩的关系这么了解,又是南方之人,估计在这幽州有这般能量的人呼之欲出了。
“呵呵,其实这幽州牧士使君一直在找公与兄,若公与兄愿意那也就一句话的事情。小弟既然答应香儿姑娘的事情,那也只能勉为其难了。这蓟县城中设置了医馆、学馆、工坊三部,香儿姑娘均可入内从学徒做起,不过这工坊吗,香儿姑娘年龄小还是算了,那就剩下学馆和医馆了,至于以后如何,还还是看香儿姑娘自己了。”士徽笑道,心道,这沮授恐怕早已猜到自己的身份,便隐约中透露出招揽之意。
“香儿愿意到医馆。”候香,想了想还是想去医馆,至于学馆,候香不知道为何有些厌倦。
“嗯,既然香儿姑娘决定了,那就再好不过。不知公与兄和香儿姑娘是否急着前去蓟县?若不着急,那明日一起上路可好?”士徽道。
“小兄弟,为兄想先去别处转转,香儿姑娘就和小兄弟一起上路,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咱们在蓟县再聚如何?”沮授摇摇头道,沮授明白士徽的意思,虽然这幽州牧才情不错,但自己还是再观察观察再说。
“嗯,既然公与兄还有事情要做,那小弟也不勉强了。这有一面令牌,或许还有些用,公与兄拿去也好行事方便。”士徽见沮授执意要走,也不便强留。心中也已明了,这沮授还有些犹豫不定,强扭的瓜不甜,自己目前谋士方面还是不是非常紧缺,缓一缓也好,这冀州么,也是时候打点一番了,可不能为别人做了嫁衣。
“那就谢谢小兄弟了!”沮授接过令牌道。
“公与兄客气了,香儿姑娘明天见。”士徽见时候差不多了也就辞别而去。
……
“先生,之前不是也打算去蓟县的么?”士徽走后,候香有些不解道。
“那香儿姑娘可知此人是谁?”
“不是叫萧天么?”
“呵呵,他就是幽州牧车骑将军士效天,萧天只是化名罢了。”
“什么?他就是……”候香有些不可置信,心中顿时有些失魂落魄。
“香儿姑娘,你家中之事我也知晓,皆是因为你父一念之差,怪不得他,他也算是比较仁慈的了,若是依大汉律法,恐怕你家将满门炒斩,你也会被卖于青楼。明白吗?”沮授要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嗯,香儿明白。”候香咬了咬嘴唇,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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