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你是想替我顶罪?我一个七尺男儿,岂能叫你一个弱女子来替我顶罪?芙蓉妹妹,除了这事,哥什么都答应你。”姚豹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师爷,带他走!”汪芙蓉又气又急又心痛,“我再也不要见到他!”她扭过脸去,任泪水哗哗流淌下来。
“看看你干的好事?……”上官飞过来一把拽过他气道,“人人都想方设法地活,你却偏偏要往鬼门关上赶。唉!……”
“我……”姚豹这会儿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把脑袋达拉下来。
这一夜,上官飞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想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姚豹,就不免想起苏婉。她又何偿不是这般的鲁莽冲动?此次面圣,稍有不慎就会祸及自身。苏婉性如烈火,一点就暴,如果与皇上发生冲突,那后果不堪设想……上官飞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婉儿,你可千万别把我的话抛到了脑后!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嗐!你不说,她那个直肠子又怎能明白?上官飞啊上官飞,枉你读了那么多的书,还自认为才高八斗,有胆有谋?怎就没胆向她表露呢?……还是姚豹骂得对,乡野粗人敢爱敢恨;而有身份的人却只能偷偷摸摸,不敢示人。……婉儿,你这次如果能顺顺利利的回来,我决不再躲躲藏藏的了,这种漫无目的的等待,我早就受够了!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要说出来,这些话,压在我心头太久太久了……!
苏婉来到京城,顾不上休息,便急急忙忙来见皇上。
“臣叩见皇上!”“苏卿平身吧!”皇上看了看她风尘扑扑的样子,不由感动地说,
“苏卿为国为民,奔波劳碌,不辞辛苦,这些年来是劳苦功高啊!”
“为国效力乃臣等份内之事,微臣不敢居功。”
“呵呵呵!你呀!什么学得这么会说话啦?”皇上指着她笑道。
“微臣深受龙恩,怎敢不誓死报效?臣此次进京,是为贞节牌坊一案而来。……”
“你呀!还是这个急性子?还未坐稳呢!就急着办公事?”皇上笑着打断她说,
“是不是急着要为那汪芙蓉说情哪?”
“啊?皇上你怎么知道?”
苏婉惊道。
“朕还知道你有意偏袒汪芙蓉,才不顾法规,滥用刑法。……”
“臣没有滥用刑法!请容臣禀奏!”苏婉吓得慌忙跪倒。心说:原来崔不悔已经抢先一步进上谗言了?这老家伙可能恨我斩杀他兄弟,有意歪曲了事实。……看来我这趟算是白跑了!……
皇上见她半天没作声,又笑道:“朕深知苏卿为人,又岂能听他一面之词?要不然又有人要骂朕昏庸了!”
“微臣不敢!”苏婉连忙说。
“你这是不打自招!就你那胆子,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知道他们私底下叫你什么吗?――都叫你苏大胆了!”
“臣真的只是秉公执法!还请皇上明鉴!”苏婉急得抱拳请谏。
“算啦!你平身吧!”
“谢皇上!”
“不过,朕还是想听听你是怎么个处理法?”
“回皇上,那苦主汪芙蓉是被迫失节,纯属无辜,理当释放。”
“那她跟那姚豹是怎么回事啊?”
“她与姚豹,患难之中,结为异姓兄妹,并没有过越轨行为。”
“你就这么肯定他们没有私情?”
“这……”苏婉想了想说,“为难之中相互帮衬,也算的话……,顶多也就算是亲情。”
“异姓兄妹有了亲情,那她将朕的金牌又置于何地了呀?”皇上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