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有夫之妇,不于苟同。我一气之下,强行施暴,不料被朱家家丁撞见……”
“这么说来,你们是确有此事?”
“不!表哥!这不是真的!我知道你不会的。……”看许思源俯首认罪,张莺莺急得泪盈满眶,“你为什么要认罪啊?”
“莺莺,别以为你在这里替我说几句好话,我就会放过你?只要我不死,还会来找你的,你永远都别想甩掉我!哈哈哈!”许思源说完,仰天大笑。
“放肆!大胆许思源,你竟敢目无本官,咆哮公堂?衙役哪里?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执杖衙差过来,拖下许思源,“噼啪、噼嗙”一通打,然后又拖上堂来。把个许思源疼得眼冒金星、遍身颤抖。他咬了咬牙,定了定神,然后怒视着苏婉,一言不发。
苏婉一看更来气了:“怎么?不服气吗?左右,再给我打!”
“大人……!”上官飞实在忍不住了,赶紧上前阻止说:“我看此案有点蹊跷,不如先将他收押,改日再审。以免误判,毁了大人清誉啊!”
苏婉看了看他,见他表情严峻,于是压了压火气,一拍响木:“案犯许思源暂且收押,张氏,朱员外先退回家中,等待传唤,此案改日再审,退堂!”
“大人!人证物证俱在,他自己都供认不讳,因何改日?”朱财贵急忙叫道。
“大人,我们是清白的!”张氏也急忙伸辩。
“此案尚有诸多疑点,一旦证实,大人自会还你们公道。”上官飞对着他们说,
朱财贵只得下堂,过来一拉张莺莺:“这是他咎由自取,你以后给我安份点儿!”
张莺莺一甩胳膊,没有理会他,径自先走了。
苏婉回到后堂,追着上官飞问:“这人证物证都齐了,哪里还有什么蹊跷?”
“大人你想,他们一开始都大喊冤枉,为何后来要主动认罪呢?”上官飞提醒她说。
“你怎么也犯糊涂?哪个犯人一开始会主动认罪?当然是迫于压力,理屈词穷,害怕再受皮肉之苦,才坦白交代的呀?”
“不对。他若想脱罪,大可不必自己一个人扛下罪名,理应拖上张氏才对。……”上官飞提出不同看法。
“你的意思是……他想为别人脱罪?”苏婉略有所悟。
“很有可能。大人有没有觉察?在张氏叙述案情的过程中,有好几次被许思源打断。这其中定有隐情。”上官飞说。
“哦,我想起来了!那张氏是在提到舅什么的被打断的,而且还没有回答我问的‘为什么要嫁给朱财贵?’难道问题出在她舅舅家里?……”苏婉也想了起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苏婉问。
“走,去许思源家看看。”
“好。”
二人回屋换上便装,找到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