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几番助他去赶考都被他拒绝,直叫刘正文替他惋惜。可他总是笑笑说:“刘兄文胜于上官,武更雄于上官,上官不中,乃在情理之中。……”现如今,他仍然只是个秀才,在附近的学堂做了个教书先生。接到刘正文的书信,马上辞了先生,雇了辆马车,星夜赶来。
“贤弟来得好快!”刘正文一见他喜道。
“刘兄急招上官,有何要事?”上官飞忙问。
“事情紧急,也不能让贤弟你休息了!我们边走边说。”
有下人套好了马车,二夫人杜若秋撩起车帘问:“相公,可以走了吗?”
“哦,忘了介绍了!……”她拉过上官飞对杜若秋说,“这是我的同窗好友上官飞。”他又指着杜若秋说,“这是我新取的妾侍杜若秋。”
“见过嫂夫人!”上官飞赶忙行礼,
杜若秋也翩翩还礼:“原来说上官小弟,小妇人这厢还礼了!”
“嗳,嫂夫人块快请起!……这……使不得!”上官飞慌忙请她起身,可又不好意思用手相搀,急得把手背在背后直搓,这边光是鞠躬了!
杜若秋一见,掩嘴窃窃笑道:“你这位故友,真有意思!”
“我这贤弟,就是这么腼腆!”刘正文也笑了。
“我跟上官还有要事商谈,你自己坐后面的马车吧!”他又对杜若秋说。
“喏。”杜若秋转身上了后面的马车。
“贤弟请上马车,我们路上说。”
“好。”
“贤弟可曾听闻汝阳歌谣?”还未坐稳,刘正文就急着说道。
“略有耳闻。莫非刘兄此行与此事有关?”
“正是。只因汝阳平位高权大,与朝中各大员都有来往,皇上怕有不公,不敢让他们前去。只有我刚刚入朝,一身素装,两袖清风,不会与有他牵扯。可他哪里知道?公道自在人心。……故而我也不敢用有身份的人,只有连累贤弟你了!”
“刘兄哪里话来?当初我家流放到江洲,刘兄慷慨相助,可曾想过连不连累?”上官飞嗔怪说,“何况这次,你还有官职在身,又有上方宝剑,还怕治不了汝阳王?”
“贤弟哪里知道?那汝阳王乃三朝重臣,叶大根深,又岂是轻易能动得了的?”
“那我们就悄悄地查,待查到真凭实据,再一举将他拿下。”
“嗯,贤弟说得有道理。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他也怕怕查不出证
实据,反而伤了和气。”
“那我们就给他来个明查暗访,确保万无一失。”上官飞说。
“好。我们到了汝阳,都换上便装,对外只称是生意之人,我是老板,你是伙计。”
“是!大人!”
“什么大人?……我告诉你啊?这么叫可就生份了啊?”刘正文不高兴地说。
“那……这样吧!在官场,堂前,我还是叫你大人,私底下就叫你刘兄,如何?”上官飞只得说。
“这还差不多!”刘正文这才笑到。
“嗳,刘兄,不是听说你早已取妻,怎么又有个新夫人?不怕那位生气啊?”聊完了正是,上官飞又想起这了这事,不由打趣说。
“唉!……”刘正文看着他打了个唉声,
“怎么?刘兄也有难言之隐?”上官飞问道。
“唉!贤弟哪里知道为兄落榜后艰难的日子?……”
“什么?刘兄也曾落榜?”……
第2章汝阳平叛之街头重逢
“当年我上京赶考,为的是婉儿。家父嫌她卖艺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