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有何凭证?”
“我这里有书信一封,是前日朱府上送来的,说是他表妹染病,我儿才匆匆忙忙赶去探望,谁知一去不返。……本以为是朱府好客挽留,没想到竟是被陷害入了监牢?还望大人明查,还我儿公道!”秦氏拿出书信,举过头顶。
有衙役过来,取过书信,递于上官飞。上官飞打开来看了看,冲苏婉点了点头。苏婉一拍惊堂木:“来人!将朱财贵、张莺莺带上堂来!”
二人很快被带了上来。
“嘟!大胆朱财贵,张莺莺!你们是如何陷害许思男的?还不与我从实招来!”苏婉一见二人就怒道。
“大人!冤枉!小人没有冤枉他,还请大人明察!”朱财贵忙跪倒喊冤。
“哼!现有书信为证,你还敢抵赖?”苏婉气呼呼地将书信抛于堂下,又看了看张莺莺问:“我看你容光焕发的样子,有生病吗?”
“回大人,民妇不曾生病。”张氏看看朱财贵低声答道。
“好你个贱人!没病装病,坑害我源儿,我把你个恩将仇报的贱人打死!”秦氏一听,气得冲上去抓住张莺莺就打。
“住手!公堂之上,不得无礼!”苏婉赶紧制止。
“是,大人。民妇实在是气不过……”
“本官未问你话,你且退在一旁。”苏婉冷脸命道。
“是。”许母只好退在一边,眼睛却像两把刀凶狠地刺向张莺莺。
苏婉又怒视着朱财贵问:
“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财贵赶紧解释:“大人,信是小的送去的不假,只因小人见娘子终日茶饭不思,闷闷不乐,想必是思念亲人,所以差人去请她娘家人过来坐坐,以解她思亲之痛。谁料想竟出了这种事?……”
“大人!他一派胡言!娘家人过府,他理应作陪,怎会让他们独处?”秦氏叫道。
“昨晚我也是醉得不醒人事,哪还管得了他们?直到今早被人叫醒,才得知此事。……朱府上下家佣,人人都可以作证。”朱财贵争辩说。
“好了!你们不要再争了!张氏、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婉打断他们,拧眉看着张莺莺说。
“呀……!”张莺莺闻言一惊,直觉得寒气侵心,她裹一裹衣领,怯生生地看了看秦氏,又看一眼朱财贵,然后低下头来说:“民妇认罪了!……”
“哦?果然是你?快说!”苏婉一松眉头催道。
“小妇人与表兄从小要好,可他却离家出走,杳无音讯。又听人说,朱家家大业大,想想后半生再不愁锦罗玉食,才不论年貌嫁到朱家。……自古老夫少妻,实难共枕。我自然也不甘守着老弱之夫,每日思念表兄。……洽逢表哥过府探望,我便以水充酒,将他二人灌醉,然后将老爷送去书房,将表哥留在了我的厢房。本想一解相思之苦,不料被丫鬟撞见……。表哥念兄妹昔日旧情,不于告发,反而自己揽下罪行,让我置身事外。如今既然已被大人勘破,就请大人放了表哥,定民妇罪的吧?”张莺莺把头埋在地下说。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人!都是我们瞎了眼了!才收养了你这个不长良心的东西?”许母气得恨不得上前咬她几口。怎倷大堂之上,不准造次,她只能用痛恨的眼光,恶狠狠地盯着她。
“带许思源!”苏婉又一拍桌案说。
不一会儿,许思源被带上堂来。
“许思源,你表妹张氏已将案犯事实供认不讳,说你确属冤枉。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什么?莺莺……?不!”许思源一听,急忙大喊,“大人,此事本就是我强行,小民知罪,甘愿受罚!还望大人明辨是非,不要冤枉了无辜哇!”
“不!表哥,你不要再为我受过了!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