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闻声迎了出来。“小王爷,您还是下去喝酒吧?,让这丫头坏了您的兴致。”
“放心,小王爷我最会调教雏儿了!你把她交给我吧!”
“是。”鸨娘不敢多说,只得退在一旁。
李成天进屋,见一十八、九岁的女子,双手被反绑着吊在半空,身上是一条一条的血痕,衣服也随着皮鞭一条一条被扯下来。
“住手!你们怎么能这样?……来来来,快放下来?”李成天喝住打手,过来抱住那女子。
“女人是用来疼的,怎么能把她打成这样?”他又看一眼老鸨,示意她让打手们出去。
打手们接到示意,都退了出去。
“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叫弄花了多让人心疼啊?”李成天说着用手来摸。
那女子瞪大惊恐的眼睛,慌忙从他怀里挣脱。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那女子说着跳到窗台,推开窗门。
“别!……好、好,我不过去。”李成天赶紧说。
“王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说调教女人,我家大人还真有几手!”上官飞看苏婉既想救人又没有办法,急得抓耳挠腮,忙说。
“噢?”李成天看了看苏婉,对老鸨说:“你们都下去,没准刘老弟还真有办法降服她?”他又对着苏婉一阵怪笑:“嘿嘿嘿!刘老弟,那你就试试?”然后又拉着上官飞说:“走走走!你也别在这儿站着了,下去陪爷喝酒去!”说完拖着他就下楼去了。
苏婉赶紧上前,温和地劝说:“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你别过来!”你女子紧张地站到窗台上。
“好、好,你别紧张!我不过去,就站在这里说。”苏婉赶忙退后几步说,“我跟你一样,也遭遇过被人欺凌的日子,可我不会放弃,只要有人在,总会有好日子的。……你若想逃离这里,就听我安排。……”
“你真能帮我逃脱?”那女子将信将疑。
苏婉点点头说:“你先假装顺从我,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你想让我接客?”
“不!你别着急,坐下来听我慢慢说。”苏婉赶紧安抚她说。
那女子安静下来,无力的靠着窗台坐下。
“看你也是良家女儿,因何到了这种地方?”苏婉不禁问。
“我是被人骗卖到着里的。”
那女子靠在那里,泪水滔滔:“我家在城南十八里坡,父辈也是文墨出身,在学馆教书识字。只因这几年灾祸不断,父母相继去世。姑母看我孤苦无依,就把我领回家中,不料姑母也在半月前病故了。姑父好赌成性,终日不归家,可能是输光了家中所有,这才骗我说城里有家酒店,生意很火,现在正缺帮佣。他与姑母膝下无子,就指望我给他养老送终了!我看他说得可怜,马上就答应去做帮佣。我信以为真地跟着他来到这里,可进来了才知道他把我给卖了。我想方设法逃走,可老鸨的打手,个个武大山粗,心狠手毒,我根本逃不掉,只好慢慢等待时机。终于有了个机会,可我还没出大门口,就又被抓了回来,一通毒打……。”
“你姑父太不是东西了!”苏婉听罢,恨得一拳打在墙上,又痛得直甩手。
那女子见了,这才放下戒备,看着苏婉说“你真的能救我出火海?”
苏婉点头说:“我让她给你拿身新衣裳,你跟我下楼去,就坐在我身边,他们不敢再为难你的。”
那姑娘点点头。
“哦,你叫什么名子?”苏婉问。
“我叫沈竹青。”
“竹青?名子很好听。”苏婉出来,叫过老鸨,“这姑娘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若再敢对她无礼,休怪我不客气!”她倒是现学现卖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