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迹象让她隐隐预感,她极有可能被送进皇宫。
看她有些恍惚,司空城故意笑了起来,摸了一下恕月的耳朵:
“傻瓜,和你开玩个笑。”
可恕月却再也笑不出来,她知道这不是一个玩笑,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的事实,这莫名其妙的订婚,莫名其妙的疏远,在向她传递一个信号:这一切是真的。
“这不是玩笑?这是真的对不对?是真的对不对?”她发疯似的拽着司空城的衣领,不停的摇晃着,“你说啊,说话啊!”。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司空城低着头不敢看恕月,她从司空城躲闪的目光中,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知道事情真相后,恕月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司空城后面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恕月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司空城追上去,抱住了她,她推开了司空城,然后蹲在地上失声大哭,仿佛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哭干。
她不知道谁是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也不知道恨谁,司空城还是豫王?司空城,不,她摇摇头,司空城绝不会把她送入那虎狼之地,即便是司空城担心自己害死他,他完全可以和自己分开,没必要置自己于死地啊!豫王,对,一定是豫王,此刻,恕月恨透了豫王,他生生拆散了她和司空城刚刚萌发的爱情。
恕月一路跌跌跌撞撞,不知为什么,又来到了湖心小亭。蹲在亭中,她嚎啕大哭,司空城远远的跟在后面,看她停下来蹲在那里哭,并没有追上去,让她尽情释放一下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