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了,赶紧进来啊?”
太子听了司空城的话,一下子开心的跳了起来,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司空城看着他开心的笑,开心的跳,多么希望他可以永远像这一刻这么快乐。
兄弟俩边说边笑的走进了司空城的议事厅,早已有下人为他们准备茶点,然后轻轻的为他们关了门。
见下人出去,就剩他们两人,太子无拘无束起来。
他随意的拿起一个水杯,不停的在手上转来转去。
“皇兄,你这儿的茶还是那么难喝。能不能不吝啬,给我上点上等的茶叶啊?”
太子抱怨道。
司空城刮了一下太子的鼻子,慈爱的说:
“你别要求太高了啊,我这儿可不比都城,有这样的茶喝就不错了。”
“我要求高?我就这点茶水的要求,你都满足不了啊?”太子努努嘴。
“哦,对了,父皇现在龙体如何?”
司空城突然话锋一转,他虽然恨父皇,可是他却只能把恨藏在心中,无论如何面子上的活还是要做足的。这点,他明白。
“父皇最近身体好多了,精神也不错,整天把自己关在御书房,一天到晚的审阅奏章,忙起来我都很难见到他人影。”
提起父皇,太子一满脸自豪的光芒。
“父皇身体好,我就放心了,你说我这个做皇子的,远在这千里之外,不能照顾父皇,每每想起来都寝食难安啊。”
司空城忙拿出手绢,假装擦眼圈。
“对了,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啊?”
司空城好不容易拐弯抹角的把话岔到他想要问的事情上了。
“是这样的,父皇听说耶克将军突然昏厥,万分着急,就让太医开了一些名贵药材,让我来送给耶克将军。对了,皇兄,耶将军没事吧?父皇说了,不论怎么样,都不能让将军出丝毫的差错。”
司空城明白了,原来太子是受豫王之命,前来探听虚实的,豫王知道太子和司空城兄弟情深,所以让太子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耶克昏厥病重,这么绝密的大事,是谁透露给了豫王呢?
冷羽?耶克?还是恕月?
不,不可能是冷羽和耶克,对于身边这两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司空城从未怀疑过他们的忠心。那恕月呢?恕月会不会说给了别人呢?会不会是府中的下人呢?
想到自己身边有豫王的细作,司空城除了一身冷汗。
司空城急忙站起来说:“我替耶将军谢谢父皇关心。”
太子摆摆手,“皇兄你又来了?”
司空城故作轻松的拍了一下脑袋,
“你看我这脑子,又给忘了,其实耶将军只是偶感严重的伤寒,高烧不退,加上平日操劳过度,所以就晕倒了,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耶克将军。”
司空城知道太子单纯,如果他自己提出让太子去看,太子一定不会起疑心,如果他不提出,太子定会起疑心,定会提出看耶克,现在耶克在冷羽那儿养病,那不是露馅了。即便是这样司空城的心仍然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果然如司空城所料,太子一摆手说:
“算了,我才没心情看耶将军呢。他的病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都是父皇的命令,我才来的这逍遥城。”
司空城吐了一口气,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放下了,
“我看你是口是心非了吧?这逍遥城城里难道真的没有你想见的人啊?”司空城故意逗他。
“有啊,除了皇兄,当然还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