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这种说法感到不解。
“75岁以下的老人,我们通常不收。”俞镜泊答道,“说实话,年纪大,就意味着他在善家住的时间不会太长,那么我的床位就有了更好的‘回收利用率’。”
这句话说得是如此的露骨,以至于万国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领带——他真想解开它。“庞氏骗局。”他在心里想,“这个人的下限比我想象得还要低。”
“我懂了。”月漱落点点头,“看来,你在5年的时间内,见过不少老人入住和离开。”
“生老病死,人世无常。”俞镜泊推了一下眼镜,文绉绉地说。
这时,仿佛是在响应他的这句话,无数的粉色碎纸片从天花板上落下,飘飘洒洒,恰似瞬间凋谢的樱花。
“这是舞台机关的一部分。”高靳对一脸愕然的俞镜泊解释道。
“樱吹雪啊。”万国侯喃喃道,“演出结束了。”
舞台上,大仇得报的义士们,在报官自首后,选择了剖腹自杀。这是个大雪飘飞的冬夜,人们身边的一切都在极速枯萎。古旧的庭院变得飘忽起来,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绝望的颓废。美丽的金箔从义士的武器上纷纷剥落,既像是飘飞的舞蝶,又像是渐渐流逝的生命之光。
“真是精彩。”俞镜泊的喝彩声打断了万国侯的思绪。他扭头一看,俞镜泊正笑着鼓掌。
“我相信,高总会引领魔都日式餐饮的新风潮——观看歌舞伎,享用新料理。”俞镜泊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两句打油诗,得意至极。
“借你吉言。”高靳咧嘴一笑。
用餐完毕后,几人又交谈了一阵。万国侯看了看自己的腕表,高靳会意地说:“侯爷,不早了,要不要到楼上去玩玩?”
“今天就不了吧,我还有点事情。”万国侯婉拒了高靳的邀请,接着,他对俞镜泊说,“具体的协议内容,月总管会草拟出来,过两天,我会带着律师登门拜访。”
“那就麻烦您了。等您的好消息。”俞镜泊毕恭毕敬地说。
“二位请慢用,不用送我了。”万国侯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那怎么行?”俞镜泊慌忙站了起来,“高总,你也快来。”
无奈之下,万国侯只好由着两人将自己和月漱落“送”上了车。看着两人在门廊处挥手致意,万国侯吩咐道:“T3,走吧。”
当车子驶出了吴上路时,万国侯长出了一口气,“这鸿门宴可算是结束了。”
“侯爷,怎么了?”月漱落关心地问道,“我看那两个人也不敢对您怎样啊?”
“我说的不是他们,是那群歌舞伎。”万国侯冷冷地说,“不知道是高靳故意找来恶心我的,还是他们找上了高靳。”
“侯爷,我不太明白……”
“那群歌舞伎应该不是普通的演员,他们的眼中都带着杀气。”万国侯略感疲惫地揉了一下太阳穴,“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歌舞伎很可能是职业杀手。”
“什么?”月漱落大吃一惊,“高靳为什么要对您起杀心?”
“不知道。”万国侯摇了摇头,“我倾向于高靳不知道那群人的真实身份,他可能真的只是想给自己的生意加一点噱头。”他轻轻地抚摸着裤子上的暗色细纹,“今晚的表演很专业,这些人肯定是霓虹国来的。”
“那么……”月漱落犹豫了一下,“那些人会不会是‘不仁社’的?”
“不清楚。”万国侯淡淡地说,“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先安排好基金会的事情。”
“是。”
“另外,你抽时间去跟E1学一下功夫吧,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