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叮嘱道。“谁要是多嘴……”
“是!”几个马仔心领神会。
游津兰站在一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迟疑了一阵,然后端起了托盘,马仔们知趣地把杯子放了上去。一个马仔殷勤地向她伸出双手,示意她将托盘交给自己。
“大嫂,让他们来。”容阿樵好像忘记了是他打翻的酒杯,居然愤愤不平起来,“一个两个拎勿清!”
“容哥,要不要开箱子擦擦?”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马仔怯生生地问道,“酒好像流进去了。”
“要我教你啊?”容阿樵没好气地骂了几句粗话,年轻马仔便低下头,一声不吭地打开皮箱,擦拭着箱子的边缘。
“这些皮箱居然没有上锁!”这个发现让游津兰万分惊讶,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容阿樵。见后者正紧张地盯着年轻马仔,没有注意到她,她便快速地打量了一下箱子:里面摆放着许多摞半旧的百元大钞,但并没有码放整齐。她收回了视线,只觉得一瞬间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容阿樵这时回过头来,“大嫂,我有点事情跟你说。”
待两人走出贮藏室,容阿樵压低了声音,“大嫂,那个,今天这事,能不能别跟老大说……”
游津兰假装听不明白,“什么事情?”见容阿樵苦笑了起来,她才恍然大悟一般地说,“噢,你说喝酒的事情啊,这有什么。”
容阿樵忧心忡忡,“弟兄们的小命,都在大嫂一句话上了,请大嫂给弟兄们一个机会,千万别跟老大说。”
“放心吧。”游津兰笑容满面,“我知道你们都不容易。”
同一时间,在与檀宫相距几十公里的南家,陶白荷正斜靠在沙发上,兴致盎然地看一本厚厚的装修杂志。因为头痛而没去上学的南泽姣则躺在她腿上,有气无力地玩着手机。
南泽雨下班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强压下心头的不悦,说:“我回来了。”
佟妈小跑过来,接过了南泽雨手里的公文包,“先生回来啦。”她露出热情的笑脸,“晚饭还有几分钟就好啦。”
“爸爸,你回来了?”南泽姣看向玄关处,“我不舒服。”
“怎么了?”南泽雨换上拖鞋,关心地问道,“早上不是说躺一会儿就好了吗?看医生没有?要不要吃药?”
“没吃药,就是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南泽姣答道,“浑身没劲儿,可能是有点感冒。”
“你不正在玩手机吗,哪里病了?”陶白荷不满地说,“你就是寒假玩野了,一想到上学,就不舒服了,是吧?”
“我昨天不是去上学了么?妈妈,你怎么一点都看不得我休息呢?”
“不是不让你休息,你现在手头攒着一堆事情,要有个计划,懂吗?”陶白荷振振有词,“比如你这两天不是要拍宣传照吗,既然今天不上课,那就去拍照啊。”
南泽姣一翻白眼,“狂心哥哥还在美国,我一个人拍个什么劲儿。等他回来不行?”
“他是他,你是你,你完全可以先拍,拍完人家还要给你做后期的。”陶白荷着急了,“要是小谢有点什么事情,难道你还不工作了?”
眼看母女俩就要吵起来了,南泽雨赶紧介入,“都起来吧,佟妈不是说要开饭了么,你们都不想吃晚饭了?”
南家的晚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草草结束,南泽姣一吃完就往楼上溜。陶白荷冲着她的背影大喊,“别躺下,当心有小肚子!”
南泽姣头也不回地说:“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
陶白荷气极了,“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南泽姣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