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他没批?”
“是也不是!”
“倒是什么?”
“他段经理是谁?一言九鼎!
没有直言,搪塞俺三日。
这不?俺是先斩后奏,管它三七二十一,随着相公回来了吗?你说啥事儿,有相公的命令重要?”
文国强这才似有所悟的想起来,回来的那天,确实仓促。自己还给王霞说什么来着儿,便强制命令不论扣多少薪水,也要现在就回去,啥事儿没有回老家当紧要紧儿!
男人似背负责任的问了声儿,“对了!媳妇,你可是正式工吧!不像俺是临时工,自由习惯了。想着大不了一天不干,没一天的工资!”
“说啥呢?俺又没怪你!俺是心甘情愿的,知道啥是甘心情愿吗?”
看着夜越来越深,临近俩人按规矩的入洞房时。
王霞也知道这时候让男人向喜公公,喜婆婆提出日程,实在不妥。可再一想,这头也磕了,揖也作了,甚而自己不明不明的穿上了红装,蒙起了红盖头。
连文家祖传的传家宝都戴在了自己的手腕儿上。
看着自己亲手镯儿,这铁证如山的事实,王霞惊喜之余,似有满腹惆怅。
回去……回去?!回去怎样向哥哥交待?就说自己……自己不吭不哈的做了新娘?
岂不成了笑柄?不让公司的人笑掉牙才怪?
想着想着,王霞若有所思的想到了叶碧莲!
那样……那样!
叶碧莲是得意还是失意?难不成还在偷着乐的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如愿以偿的成了心爱男人的新娘,且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管她叶碧莲是何许人也,爱咋想就咋想!
可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王霞魂不守舍的对自己说,“不行!不行!我不能让叶碧莲卖了官司,还嘚瑟!如果不是俺,她一天文员也别想当,俺是有孕在身,看着肚子里宝儿的面,不跟计较!”
看着王霞静伫呆立恍惚游离的神情,难不成在说,不是非常时期,绝不会对叶碧莲手软!
可转念一想,王霞自以为乐的以为,在情感的世界里,不论如何自己也没有败给叶碧莲!
想着,王霞一脸儿的侥幸,禁不住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儿,不由自主!
可瞬间掠过一丝的失意。
自己是胜过叶碧莲了,争得了一个男人的心,一个家族的心!可总不能让自己在这穷山沟里,呆着吧?别说呆一辈子了,就是呆上几天,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的,可自己也是人在曹营心在汉!
万一!
万一……万一叶碧莲趁俺不在,钻了空子,咋办?
想着,王霞似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凭心而论,她叶碧莲也是有实力的,更不是个软茬儿。
那她叶碧莲坐文员的宝座,岂不是指日可待?会挤扛得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儿?
一个又一个的问号,催促着王霞,不得不给文国强下了死命令。
“不行!不行!现在,就现在!你就要给爸妈说,说行程的事儿。”
文国强看着王霞一脸儿认真的表情,似满腹愁云,只好硬着头皮给爹娘坦白;“俺俩回来的紧儿,忘了给公司请假了!我不碍事儿,可王霞是个正式工,又是个主任!”
母亲大人是识大体之人,显然是听得懂的。从一脸的淡定、平和而又慈爱的目光看,对眼前的媳妇是一百个满意。
别说是什么“正式工”不“正式工”了,更不提什么“主任”不“主任”了!
就是一户平常百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