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奶奶,你就是把显示器挪挪,挪那么一丁点儿,往你跟前靠靠又咋哩?也比这个弯腰弓背看着舒服呀?”
男人显然是一语双关的开导女孩儿,气出病人无人替,死要面子活受罪!脑子就如这显示屏不能活动活动嘛?
说着,男人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上前一只手,抓住显示屏的底座,两根手指的劲道儿,显示屏贴着电脑桌面朝女孩儿的坐椅靠了靠。
靠近女孩儿,不知究竟距离女孩儿近了多少,女孩儿的背和腰竟瞬息笔挺了些。
也许这就是一定程度上的能屈能伸吗?男人没敢直言,嗯哼了两声儿,反问道:
“我看某人是工作狂,眼准儿近视了?视力近视多少度?别当个文员,把眼瞅近视成半瞎了,划不来!”
面对男人一句又一句的似不怀好意的嘲讽,女孩儿无语无答,不理不睬的带理不答。
男人又在办公室里转着圈儿,踱着步,识趣的问道:“叶碧莲!你这当文员,一个月想要多少M oney,竟如此拼死拼活的干?”
女孩儿依旧是无语无答。
男人矜持的侧身瞟了女孩儿一眼儿,不无尴尬的自问,看似情形真生气了,这女人可真是经不起折腾,不就上个报板黑名单吗?上就上了,再气再恼,不照样……
望着女孩儿聚精会神的专注样儿,男人也许为了宽慰女孩儿吧,竟反转话题道了声儿:
“嗯!也许,也许干革命就需要你这样的精神!”
听着男人这一句含着水份的夸赞,叶碧莲再也控制不住,两眼潮湿的竟汹涌起来。
男人不敢看女人的眼,,或许是刚刚逝过的尴尬依旧飘浮在眼前。
叶碧莲蠕动红唇,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哽噎着咽了回去。
只见女孩儿揉了揉眼睛,似在无言诉说,俺的眼儿可能是真近视了?打电脑图个啥?是自讨苦吃?
随即滚落的泪水,委屈的顺着女孩水嫩的脸颊滑落下来。
泪湿双眼,女孩儿双目朦胧的憧憬句儿,这一切的一切为的是什么?很想听到王霞一句安慰的话,哪怕是站在自己身旁无语无声,也是自己最大的宽慰。
小李子当然不知晓叶碧莲心里想的是什么?更不知道王霞和叶碧莲曾发生过什么?
看着叶碧莲静默无声的小手抹着眼泪,男人窘迫的以为,是自己触犯了什么?还是昌犯了女孩儿?
小李子随即一个自我开脱的理由,俺是公事儿公办!这世上的错误有再多的不得己,或许,就如法律和人情,孰轻孰重?
只见男人无奈的吭了两声儿,“叶碧莲!快点儿打,一会儿俺还要交到办公室。”
女孩儿头也不抬,两手不离键盘的继续敲击,如琴弦一样的弹着节奏。在女孩儿手指飞舞中,发出更加清脆急促的悦耳声儿。
也许,刚刚过往的一幕,在女孩儿的心中回想着,叶碧莲说自己不累不气是假的,从女孩无言无语中,明明是在写着自欺欺人!
只听小李子似心不在焉的道了声儿:“这是工作,没办法!”
男人的话音刚落,只听打印机沙沙沙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吐着一张张纸。
一会儿功夫,男人要的资料,已恭恭敬敬的摆摞在打印机的纸盒前。
小李子两手拿着一大摞的A4纸,顿了顿,整整齐齐的放进了档案袋,小心翼翼的瞟了静坐在电脑桌前女孩儿一眼儿,不吭不哈的转身离去。
女孩儿也是无言无声的没有任何招牌式的招呼,甚而面对男人的离去,一个简单的肢体语言也不曾。
叶碧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