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熊熊燃烧的火焰链条。老人们跪在地上祷告,失去战斗力的男人们则平躺在地上,坦然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命运。这一幕跟那个时候太像了,那时候的月部也是这个样子,只不过现在魔鬼变成了自己。
“月已孤悬,明花焉存?”是啊,真的好讽刺,多少年来拼了命想要逃离的所谓诅咒,所谓的宿命,到头来一切都和预言的一样。可是,我为什么会感到这么难过呢?
拉巴依娜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想知道是不是它在疼。在这繁杂的人群中,她看到了那位被称为神经有问题的大娘。她也在祈祷,她虔诚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不要!”拉巴依娜喊了出来,声音之大,之嘹亮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离她最近的朱雀。
“放了他们吧。”她说,声音里透出巨大的疲惫感。
“我相信十年前的事他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参与,他们是无辜的。”
“我有点不懂,你在说什么?”朱雀没有收回掐住的手,他斜着眼睛,用余光望向拉巴依娜。
“我说,放了他们!”拉巴依娜加大了声量,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
朱雀松开了手,摩西甲纳随即落到地上,脖子上留下了黑色的灼烧手印,同时失去一条手臂的痛楚也在折磨着他。
“你可怜他们?你觉得当年的他们也曾这样可怜过你的族人么?”朱雀的声音充满嘲讽。
“朱雀,当年犯下的事是我们所为,跟族內大部分人无关,请你放了他们。”其中的一位长老站起来说,说完,他一掌击打自己的天灵盖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其他长老紧随其后,期望能用自己的死换来族人的一丝生机。
“我相信。”拉巴依娜紧紧握着拳头。
“太蠢了。”朱雀从拉巴依娜身边踏过,然后停下,莫名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过,要救他们可以,你得跟我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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