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主从席间站起,扬手对着旁边的老人说:“你应该还认得他吧,多年前为你妹妹治病过的符修先生。”
“符修!”李亦痕一时间惊讶地喊了出来。
“他就是符修!”薛析灵也是惊讶莫名,她没想到当年为她妹妹治病的老人竟然就是符修。这么说的话,她妹妹在多年以前就已经落入这人的局中了。
符修可没打算理会他们的大惊小怪,他扭头对薛家主说:“把令嫒放在床上吧,再给我准备一个火盆、一盆热水。”
李亦痕与薛析灵相互对视一下,尽量压下内心的紧张,依据符修的吩咐,把薛析伶放在位于墙角的床上。现在的局面对于李亦痕而言无疑是更困难了,单单是薛家就已经难以应付,再加上个符修,想在他们面前带走符修,简直难于登天。
符修的表现倒是平和,他没有特意地要求李亦痕他们离开,而是任由他们在一旁观看他的“表演”。他从腰间掏出一条挂满银针的兽皮,银针经火盆灼烧过后,分别插进薛析伶的头部与四掌之中,每隔一刻钟即换一次针,来回进行了将近一个时辰他才完全停止下来,将银针收回,而从银针带出来的黑血染红了那一大盆的热水。
“好了,令嫒只需多休息一下,便无大碍。”符修站了起来,李亦痕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紧张,属于他的战斗就要打响了。然而让他万没想到的是,符修接着说:“老夫先告辞了。”
告辞了?李亦痕一下子懵了。
更让他懵的是,符修紧接着真的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