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坏了,第二天一个人又跑去飘香院,和那几个没正眼看他一眼的女子来了个大被同眠,后来三天没出门儿,这家伙身体一直不好,估计就是那次落下的病根儿。”
段瑶琴回头看了看满脸通红的曲剑近,戏谑道:“哟,蛐蛐儿,能耐了?感情和小耗子两人做了一回连襟?”
曲剑近正要开口,却被关蜀抢先道:“呸呸呸,琴哥儿,可不能这么说,兄弟我去青楼娼寮的真实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次不是喝的大醉淋漓不省人事?咱四人里面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身子还算干净,你们呐,一个个都被那些青楼楚绾掏空咯!”
事实再一次证明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刚才还和关蜀站在同一战线共同抵制曲剑近的侯叶,神秘兮兮的笑道:“小耗子,哥认识一个大侠从小就练童子功,你现在虽然年纪稍大,但侯哥给你美言几句应该还是能拜个师傅,要不明天我就去探探口风?说不定还真让你和那栖古楼一样,迷迷糊糊的得个陆地神仙。”
关蜀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茬。曲剑近嘻嘻哈哈,段瑶琴面色柔和,只是心中有忧,今日这趟看似纨绔兄弟之间的嬉笑怒骂以及晚上那一场注定会一醉方休的晚宴,就当给小蛐蛐儿践行了。
大理最顶尖的四位纨绔,可不止段瑶琴他老子一个聪明人,能掌管一个国家的某一个甚至好几个部门,可绝不会是一个蠢货,他们的儿子看似成天花天酒地,可又有谁知道哪些人和曲剑近一样睚眦必报连青楼***都不放过的小人,谁又是如同关蜀一样坐怀不乱的君子?
耳听有可能是虚,但眼见也不一定是实。
清脆的马蹄,稍显杂乱。几兄弟各自“心怀鬼胎”,眼看就要与准备踏进成衣铺的陈铜雀黄莺二人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