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海火车站的站台上,我见到了匆匆赶来的莫云,背着一个65升的始祖鸟背包,背包很大和她的身材不那么协调,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一点不觉得重,我望着她,打趣的说:“怎么,这是搬家呀,还是旅行呀?”
莫云对我笑着说:“当然是搬家,昨天回去我就约了房东,今天早上把租的房子退了,我觉得没有保留房子的必要了,等以后我们回上海再租吧,这几年恐怕是没希望了。”
我说:“真的吗?我还指望明年有机会就杀回来呢。”
莫云说:“这不可能,以上海目前这种房租,咖啡馆这种业态是很难生存的,除非是有商业地产邀请我们,给我们一个相对比较低的租金,也许还有点机会。”
“看的出来,你以前是个背包客吧”我问莫云。
“算是吧,以前比较贪玩,总是四处流浪,这种包虽然有点重,但背着不累,就当锻炼身体了,同时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里面,空出双手,不过现在年纪大了,还是想做点自己的事业。”
“嗯,我也曾经买过一套,后来去做志愿者的时候,基本都送给当地的老乡了。”我笑着说。
“哦,你还做过志愿者呢”莫云望着我:“在哪里呀?”
“四川”我简单的回了两个字,火车缓缓的驶离了站台,望着窗外,蓝天白云的上海的,我有点走神。
“哦,四姑娘山?”莫云似乎来了兴趣,“那里我也去过,实在太美了,夜里感觉用手都可以抓住星星。”
“嗯,那边我也曾经住过,有个客栈,老板娘叫三嫂,我还找她买过点虫草呢。”我笑着说。
“哇,原来你也是专业人士呀,”莫云表情夸张的说。
“其实我属于那种腐败型的,走到那里,基本上都不扎帐篷的,都是住老乡家或者客栈里,我到目前也就扎过两次帐篷,一次在罗布泊,一次在北川。”我笑着说。
莫云说到:“罗布泊确实太可怕,我只是听说过,从来没去过,不过北川这个地名到是很熟悉,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我欲言又止的说:“对了,你之前那篇稿子写的事情是真的吗?咱中国真有那么好的地方?适合隐居?”
“怎么?你对这种生活比较向往?”莫云望着我,淡淡的说到。
“那到没有,只是看你里面写的那些人,他们的性格似乎有点像我,”我笑着说,“不过我应该不会去隐居的,我总觉得那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逃避,我更希望能面对一切,而不是忘记一切。”
莫云默默的说:“嗯,我觉得你理解了。我以前也曾经有过那种念头,但随着时间的增长,我觉得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
“你觉得我们这次能成吗?”我满怀期望的说。
她有点走神,缓了一会说:“本来我是没啥信心的,我见过太多的咖啡馆起起落落,不过你们的策划和包装确实让我很惊讶,如果我们真的能达到之前我们想的那样的话,我想应该可以做成一个品牌,但目前我觉得,我们在一个城市只做一家比较合适,这种风格确实和其他店铺有很大差异,不过大多数顾客喜欢不喜欢,我也说不好,但我敢肯定,起码80后是比较有兴趣的,毕竟他们的童年生活就是咱们咖啡馆的样子,儿时的记忆一般都是很深刻的。还有就是我们毕竟是一个新品牌,恐怕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我们,所以宣传的渠道和推广的方式还是挺重要的。”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昨天我刚刚在新浪微博上注册了帐号,我同时注了3个名字,叁咖啡,3号咖啡馆和3coffee,我还在犹豫用那个作为我们的主要名称,其他的作为辅助,主要是防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