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身子拥抱过来,直接进了自己怀里。西门庆的外
衣一扯,内里竟是白花花的赤裸膀臂,倒有些胸脯的肌肉不甚明显,心里急着就对着宋青的脸蛋亲了起来
。
宋青半清醒半迷糊,就推了西门庆一把,可是手里绵软也无法推动,那西门庆的头颅像皮球一样粘了
过来。宋青便在茶座前与西门庆拉扯,西门庆仗着自己清醒身强,上下手齐用。这边拉扯时,碰了茗茶的
茶杯茶盏,落了一地。
那亭子里等着焦急的鲁达,耳朵极尖,听到些微声响感觉不对,拎着哨棍向茶楼里就冲。几个家丁上
前阻拦,哪里拦得住这1米9多的大汉,鲁达随手一抡起棒子,几个人就应声倒地,茶楼的门就被一脚踹开
。
果然,宋青衣衫不整,在半裸的西门庆怀中撕扯,似乎已经无力气,西门庆开心地就要得手了。鲁达
大喝一声,“腌臜蠢货,滚”先一脚踹开西门庆,其整个身子拽了个趔趄,脑袋扣在泳池的边上;鲁达再
手起一棍,将其从池子边,直接打进花瓣洒落的池内,如巨石如海,直入池底。
下人们也不敢进屋,都在外面等着。鲁达不解气,扔了一些古董石头进入水池内后。一看宋青,已经
倒在地上,定是中了毒气。他这才赶紧俯身背起宋青,向外就走,并命令下人说:“你主人做了这腌臜事
,等着我们兄弟把西门的楼给铲平了。半个时辰之后你们再进去救他。”西门家下人连连点头。
鲁达背着宋青,大踏步从正门出来,另一手拎着哨棒,倒是快步如飞,趁着月色便回了武馆内,虽然
是半月但街路上的灯光与冷月交相辉映,照到鲁达一身的黑色长衫,影子也是高大。宋青的手搂着鲁达宽
厚的肩膀,越发搂得紧了,恍惚中“武哥哥,武哥哥”地叫着,原来是迷魂香起的作用,这香在2/3个时
辰内都是发作期,这有了冷月和夜风一吹,发作得更厉害了。
鲁达此前从未想过爱慕宋青,只一心想着忠于宋家哥哥,可今日看着宋青那娇柔迷人的模样,也一样
动了心。可心中却暗暗思忖到,哎,可惜他心里爱的是少林子弟的武松哥哥,不是我啊。
鲁达这么想着,正到了武馆入门处几十米远的兵器库,里面有兵器库的看护人休息的屋子,春日前都
空着,就背着宋青到库内休息的屋子歇着。这边窗户比较高,还有月光洒进来,照在坐在床上的宋青脸上
,红扑扑的正诱人,鲁达为其整理整理了衣服和头巾,这一动手,宋青竟趁势搂住了鲁达的身子,鲁达个
子高,还有个半身子在上面,低头看着青儿,内心起了恋爱之心。
宋青中了迷魂香,便在这几个时辰内将其想象成自己所恋之人,他真把鲁达当成了武松哥哥,在武功
哥哥的宽阔胸膛中靠着爱着,说怎么舒服也不过分。他想对哥哥说,自己从小在宋家庄玩耍时、武功救自
己时对哥哥的感激,在武松与宋江对练武功时对其的倾慕,还有不断帮助其解围带给其快乐时的兴奋,总
之,武松在,他内心便欢喜无比,武松不在,他内心思念顺流成河。若在哥哥一刻一时,若得哥哥一言一
句,宋青在世上便没有白活。
鲁达原想推开宋青,可心里想推时,手却相反地拉着宋青,不愿松手,宋青的眼眸在月光中清澈无比
,鲁达也是爱这一点,他俯下头,将自己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