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然后到现在,一群人研究出了解除这种药的效果的方法。
“走吧。”娃娃脸的罪魁祸首一手搭在了大善人的肩上,他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不要生事。但奕珍春没有动,熊睿钊再次提醒了一下:“现在这个社会,会莫名奇妙失踪的通常不是有很多仇人的人,而是挡人道儿的人。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我不会妨碍你的。”奕珍春依然在笑着,仿佛那笑容已经刻在那色彩不足的脸上。他的声音毫无颤抖,却饱含着他的失落:“让我在这里看着我的失败吧。”
林立着的旧式楼房所挤出来的小巷中,大道上法国梧桐的枝干延伸进来。奕珍春抬头仰望那光秃秃的枝干,落尽叶子的枝干长满疮疤。灰白的地砖因为年头留下奇怪的痕迹,像是被重物久压压出的凹陷,像是流尽血液的皮肤。
王菲醒来了,熊睿钊不再搭理奕珍春。奕珍春放下仰高的头,一滴泪无声滚落下来,他缓缓踏出离开的步子。一步,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