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说道,“必须得来。”又对站在一边的李玉海说道,“走吧。”
把一行人送出门,看着李玉海开车带着任时昌夫妇离开后,苏望才一下子想起了昨天见过的尔红豆来,于是问道,“红豆现在在哪儿?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她一直都在魔都啊,”韩沫儿只是惆怅了一下,就重新欢快起来,不过在说起尔红豆又有些不理解,“每天没事儿干钓钓小鲜肉,不过活得很潇洒。”
“她的身体好了?”尔红豆的身体有问题,怀孕几率极低,所以才这么放纵自己。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处世哲学,也都有各自的生活态度,比如早上见到的张妹儿,再比如刚刚谈起的尔红豆。
人的性格是独立而完整的,十年后或者二十年后,当她们的年华老去,芳容已改,或许会为自己年轻时的选择后悔,也或许不会。就像网络上,人们经常说的那样,自己做出的选择,含着眼泪也要坚持下去。
虽然不认同尔红豆的生活态度,不过韩沫儿还是表示理解,于是说道,“医生说过,她今生都没有再怀孕的可能,对于女人来说,不能做母亲,就是上天对她施加的最大的惩罚。”
苏望沉吟着说道,“也许……也许我能让她怀孕。”跟着自己也觉得这句话有歧义,又重新解释道,“说不定我的能力可以帮助到她。”
韩沫儿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真的吗?那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