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什么事情都得我直接讲给你,那你还如何成长?”
戚松刚做了一会就坐不住了,老爹从来没有如此苦口婆心的和自己说话,印象中老爹身材虽然不够雄伟,但是在自己心里一向是高大威猛的,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今天和自己掏心挖肺的说了这么多,戚松第一次感到老爹的不容易,同时心中更加记恨许飞了。
自己从小就开始接近洛空,以自己身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屠家兄妹对四个皇子从来都是若隐若近,不拉关系,但也不疏远,但是自己不是没有野心,所以放低姿态的接近讨好洛空。
可是现在呢,你许飞在沧州城把自己辛苦多年的赌注废了,多年被洛空呼来唤去像狗一样使唤,全白费力气。
你许飞来了一趟国都,去了一次屠家,吃好喝好拍拍屁股走了,害的我几日不敢出门,害的老爹为这点小事心烦,看老爹失望的眼神,但凡自己再有个兄弟,那自己肯定立刻就被家族排除在外了。
许飞,你等着,这账咱们走着瞧。
戚松再次跪在了戚震天面前,流着眼泪抽泣着说:“爹爹放心,孩儿必不叫爹爹失望,以后一定多加努力,不再意气用事,不再讨好皇子!”
“哎!希望你好自为之吧!”戚震天仿佛一下老了许多,没再多说,也没叫戚松起身,径直出了屋子。
许久,戚松才起身,转身看向屋外,阳光刺了过来,戚松微迷着眼睛,双拳紧握,脑中一遍一遍的回放着那天和许飞见面的情景,牙齿咬的咯咯响。
屠家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自许飞走了之后,屠彬彬兄妹叫来歌姬连夜排练,第二天词曲舞蹈就已经成型,刚好父亲屠万里在外面又打了胜仗,收割了闻香教本部的残余,基本对闻香教宣布了死刑,很是高兴,一回来就被兄妹俩拉走了。
屠万里今年刚好四十,标准的国字脸,虎目长眉,新留的将军须,嘴角总是微微上扬,带着些许傲气,如果许飞在的话就知道屠娇娇微杨的嘴角像谁了。
十岁便参军的屠万里有着三十年的军队生涯,常年在外,南征北战,所以全身透着一股铁汉硬朗的气势。